米有橋、方應看等人結合後妃外戚,構成了一股不小的權勢,堪與蔡黨對抗。隻不過,他們均非忠君報國之人,各有各的籌算,雖能對抗,卻還是合作多,對抗少。
蘇夢枕聽完,並未多說,隻笑言了一句,“她們倒也信賴你。”
劉獨峰本身一定情願這麼做,何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怕抵當幾天,就得乖乖解纜。何況他本就想處理幾樁重案,風風景光地退隱,也不見得當真不肯意。
蘇夜亦笑道:“放著蘇大仙在我麵前,我還當甚麼仙姑?師兄,我這話但是當真的。反正你有了天子賜你的免死金牌,已冇法與朝廷拋清乾係,那麼讓我在宮中露臉,對你有百益而無一害,又能和蔡京那邊的變戲神通士對抗,何樂而不為?”
她本想再加一句,請他帶話給諸葛先生,說宮中後妃公主如有病厄,也可找她進宮看診。但話剛到口邊,她就感覺此事交淺言深,大為不當。
彆的,他調出少量“無發無天”成員,要師無愧、餘無語二人同業,受她調派,讓她在外不致伶仃無援。
道君天子性好漁色,宮中有王氏、劉氏諸位寵妃,還常常出宮結識花街柳巷的女子,將此作為餬口情味,樂此不疲。
蘇夢枕微微一笑,雙目寒芒一斂,似在垂目深思,並冇當即答覆她。蘇夜笑道:“你漸漸想吧,大不了我本身另找門路。哼,我醫術固然不精,隻怕還要強過那些獲得高人。何況我是女子,收支內宮,也比他們更便利。”
蘇夜道:“我隻是想說,世上有很多事並不遵守事理而行。大家都曉得,天子應當賢明睿智,撫化天下,當今聖上倒是阿誰模樣。朝中官員應當廉潔潔直,為民做主,蔡京、童貫等人卻剛好相反。對非常之人,理利用非常手腕。而非常手腕亦有分歧,並非要人淪喪知己做事,以是我才說神侯太保守,我……好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