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歎道:“她們不是長得像,是長的一模一樣。”
“她冇死?”
陰沉小聲驚呼:“是誰?”
顧閒蹙著眉,低聲道:“一個是陸小鳳,一個是西門吹雪……他懷中彷彿抱著一小我。”
花滿樓蹙眉道:“她們之間本就有血緣乾係,長得像一些也理所當然。”
顧閒也是一怔,“你是不是給她吃了我的解毒丹?”
花滿樓失聲道:“上官飛燕?”
陰沉撇了撇嘴,仍然聽話的縮回了馬車裡。
陸小鳳一怔:“她要殺的是孫秀青,因為孫秀青說……”
誰的?
“獨孤一鶴的死,這位霍總管可謂功不成冇。可世人卻隻會記得殺了他的西門吹雪,而不記得霍天青,顧大夫,你說冤不冤枉?”
他張了張嘴,有些遊移道:“她已經死了。”
花滿樓的臉上閃過不忍和哀思,他欲言又止,神情卻漸突變得有些奇特起來。
陸小鳳沉默了半晌,反問道:“花滿樓,你肯定她是上官飛燕?”
不,她不成以功虧一簣……
上官飛燕悄悄捂住他的嘴。
現在,他們正在趕往酒鋪的路上。
陸小鳳道:“可收回毒針的人隻能往這個方向跑,因為毒針恰是從這個方向射出去的。”
宮九傲慢道:“你為甚麼不細心想一想,她為甚麼會想要殺人滅口?”
跟著他這句話,車伕極有眼色的停下了行駛中的馬車,顧閒和宮九接踵走下去,陰沉剛要跟著蹦下來,顧閒的一根手指卻正正抵住了她的額頭。
上官飛燕道:“我就算死,也要像她一樣死在你懷裡。”
他看起來有些變態,如許變態的表示或許與他懷中的女子有關……
花滿樓的懷裡抱著病篤的石秀雲,他的神采已經一片慘白,向來沉穩的手也在微微發著顫,他一隻手探入懷裡,顫抖而敏捷的拿出了一個白玉瓶。
石秀雲的呼吸越來越短促、越來越難受,花滿樓的心也不由得揪了起來,在達到某一個點時,石秀雲的呼吸聲突然停止,就在那一刻,花滿樓感覺他的心也停止了跳動。
他在思慮宮九說的話。
“這世上有幾個妙手能夠從你和西門吹雪眼皮子底下逃出世天?”
宮九轉向上官飛燕:“你有冇有解藥?”
峨嵋派的掌門獨孤一鶴,死在了西門吹雪的劍下,而在他與西門吹雪決一死戰之前,獨孤一鶴曾在閻鐵珊的靈堂上與霍天青交過手。
花滿樓先是驚詫,隨後便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