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裕笑道:“先生叫我老康就行。先生是個讀書人,冇想到技術竟然這般出眾。老康敬你一杯!”
“劉彥昌,在這裡還風俗嗎?”三聖母抽暇問道。
神仙普通是不過年的,這個是凡人的節日,不是他們的節日。不過有劉彥昌籌措著,二郎神廟也變得熱烈起來。大紅燈籠掛著,門口貼的春聯還是劉彥昌寫的。
他笑嗬嗬地乾了杯中酒,梅山老二張伯時也跟著要敬他,剩下的四個梅山兄弟彷彿也籌辦輪番敬酒。
他們籌辦年貨跟劉彥昌印象裡的籌辦年貨不太一樣。想要魚要蝦,去大海裡撈,想要吃甚麼肉,本身去山裡打獵。本來籌算下山采購的劉彥昌發明本身對於辦年貨這個活動冇有任何用處。
劉彥昌笑嗬嗬地點頭,“風俗,風俗,哮天犬對我可仗義了!它就是有點挑食,隻愛吃肉不愛吃菜。”
“哮哮,我睡多久了?”
康安裕安撫哮天犬,“冇乾係,劉先生不堪酒力,他隻是醉了。”
蝦仁有些麻,二郎神的嘴唇本來是淡色的,吃了蝦仁嘴唇變得紅十足,像是塗了胭脂。麵若冠玉,唇若抹朱,放在當代,必然有斑斕的蜜斯姐追著他問口紅色號。
三聖母想了想,“你說的應當是留影石”
劉彥昌端著酒杯,非常訝異,冇想到二郎神這麼傲岸的人還能給他報歉。劉彥昌不是記仇的人,他把杯中的酒喝乾,“算了,我諒解你了。”
劉彥昌收羅三聖母的定見,“我戳戳嚐嚐行嗎?”
他不由端起酒杯給劉彥昌敬酒。
臘八飯煮好後,充滿了豆類的香氣。黃米像江米一樣有粘性,以是臘八飯既有豆類的綿軟,又有近似年糕的粘性和勁道。
二郎神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劉彥昌看著二郎神臉上漂亮的笑,暈暈乎乎地倒在地上。
他戳戳哮天犬,“你不是說他不吃海鮮嗎?”
吃著吃著,哮天犬推了劉彥昌一下。此時劉彥昌正在扒蝦, 差點被哮天犬推倒在地上。
劉彥昌按著哮天犬用力戳戳戳,“真是的!你的諜報有誤啊!”哮天犬被他戳得癢癢,一個勁地今後躲。
哮天犬嚇得趴在劉彥昌身上搖擺他,“仆人!他會不會死了?”
劉彥昌隆出一碗飯給哮天犬餵了一口,哮天犬死活不要再吃了。它說再吃下去嘴巴就要被黏住了。
三聖母和四公主:“啊?”他的思路竄改得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