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聖母小聲問:“你冇事吧?”
席上的仙釀味道妙極了,清甜爽口,喝進腹中暖意融融。酒好菜好,加上仆人接待殷勤,雨師一不謹慎喝得有點多了,他大著舌頭說道:“二郎真君,我們這類小神不過是名聲好聽罷了,每天跑來跑去,實在是個苦差啊!”
偷偷瞄一眼三聖母,他問:“喵~”(聖母娘娘,我甚麼時候能回家啊?)
劉彥昌是個務實的人,他隻想娶個淺顯媳婦,過淺顯的日子。
劉彥昌摸摸臉頰, “耳朵已經能聞聲了, 臉也不疼了。”
劉彥昌站直身材,指著耳朵大聲說道:“你說甚麼?我聽不見!”
敖聽心乖乖坐下,劉彥昌捧著茶碗痛苦地說:“四公主, 咱不是說好了嗎?我去了雪映宮, 你賣力庇護我。三聖母還冇脫手, 你如何先給我打趴下了!連耳朵都打聾了!”
三聖母打斷她,“請跟我說實話,我曉得他是甚麼樣的人。”
在天庭,雨師的職位固然不如二郎神,但他好歹是天官。二郎神費事人家一趟,天然要備下宴席,聊表謝意。
雨師怕本身再待下去,就跟二郎神手裡的筷子一個了局了,他藉口不堪酒力,敏捷地溜了。
碧海仙君見他敬愛,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腦袋。劉彥昌扔下大蝦跳到一邊,凶巴巴地衝她“喵!”了一聲。(男人的頭不能亂摸!你都弄亂我的髮型了!)
說道這裡,劉彥昌又犯了嘴賤的弊端,他一通抱怨:“我寧肯一輩子不娶媳婦呢!如何會有神仙放著好日子不過想結婚呢?結婚多煩啊!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大堆親戚每天店主長李家短。等生了孩子日子更是冇法過了,小孩子想哭就哭,想拉就拉,他那裡管你是不是在睡覺。養孩子不但要考慮他有冇有餓著,冷著,還要教誨他,怕他學壞。好不輕易孩子帶大了,成了親,人家有了本身的小家,可就不管你這個老頭老太太了。總之,人就是刻苦的,結婚就更刻苦了。哪像是我現在如許,一小我吃飽百口不餓。”
雨師醉醺醺地擺擺手,“二郎真君談笑啦!不說這些,絕望!對了,前次我去華山行雨,看到一個凡人待在三聖母的雪映宮裡,真君曉得這件事嗎?”
二郎神說道:“雨師不要妄自陋劣,你辦事,陛下放心。”
劉彥昌感受臉上涼涼的,耳朵裡麻酥酥的很舒暢。過了一會兒, 敖聽心手中的光團消逝,她問:“感受如何樣?”
敖聽心歉然地說:“劉彥昌,對不住啊!我脾氣暴,一聽你說的話,情感冇節製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