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九尾一族中，她最熟諳的蘇蘇卻在朝歌，和她已經幾近形同陌路。

盤算了去處，楊嬋也不急著駕雲前去，她與二哥曾商定要一起遊遍天下的名山大川，現在她固然孑然一身，但也無妨去四周逛逛，感受感受本地的風土情麵，聽聽百姓的故事。等二哥空了，便和她一起，將那些值得的美景，一一走遍，一一看遍。

分開了西岐，去哪兒，是楊嬋當前要想的一個大題目。

“弱水？”楊嬋皺了皺眉，“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的弱水嗎？”

“我冇有變，”楊嬋道，“我不以為本身有錯。師父選了姬發為明君，可他真的是嗎？軒轅墳三妖，兩個都是於我有恩之人。他們行刺武王，我放了鳳來，你可知那所謂的明君如何看我？他也叫我妖孽。這麼多年，我都快風俗了，天庭的人能夠這麼叫我，但我向來冇想過，所謂的明君，對妖孽的鑒定，竟是她是否與妖族瞭解？他自覺地崇拜神仙，崇拜天庭，莫非不會是下一個玉帝嗎？如許的人，如何能夠成為明君呢？”

玉鼎真人敏感地發明瞭楊嬋的不對勁：“你有苦衷。”

“楊嬋懂分寸，不過，真人這話說一半，是不是不太好？”

玉鼎真人看著楊嬋蒼茫的眼神，道：“你還記得，你的初心嗎？”

金霞洞。

“你有一顆最柔嫩也最堅固的心，也恰是是以，寶蓮燈才氣為你所用。你莫非未曾感覺，它的法力越來越弱了嗎？”

“楊嬋，你想想，當年你母親被人看輕過嗎？她一身技藝，另有天眼，又是掌管欲界的女神，彆說是普通的修道之人，便是天上那些神仙，誰敢對她不敬？楊嬋，彆過分火了。你可知我為何驚奇你竟不明白以柔克剛的事理？”

“甚麼？”

“我……應當懂？”

“弱水可不是淺顯的水，如果你與她硬碰硬，你強，她會更強。我想……她應當是個女人。”

“姬發，不敬，都隻是一個幌子。”玉鼎真人說了兩句，纔想起叮嚀楊嬋，“哎，這話你可不能讓你師父曉得啊！”

“蠶叢及魚鳧，建國何茫然”、“人或成魚鱉”這些詩句用來描述現在的峨眉一帶，半分都不誇大。

“弱水是情的化身，情，是這個天下上最柔嫩的東西。以是，與其說是征服弱水，不如說是感化弱水。”

“好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