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之前已經叫過一次,第二次的時候,這兩個字對楊嬋而言並不難叫出口,“等等,你如何曉得我的名字的?”
“殘暴?”帝辛輕笑了一聲,“帝王之術,何時不殘暴了?當年若非我依托神力,又有誰覺得我堪當太子?”
“女媧娘孃的密旨你也聽到了,隻要顛覆了成湯江山,我便能得道了。”
“我承諾幫你,天然你儘管開口。”帝辛道,“我帶你去取藥。”
“我的確該走了,”楊嬋和帝辛告彆,“感謝。”
“我冇事。”帝辛的聲音讓楊嬋逐步回神,她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本身的表情,“我二哥受了傷。”
在熟諳他之前,楊嬋對帝辛的熟諳便是一個殘暴無道,好色好酒的昏君,但熟諳他以後,她對他的設法垂垂開端變了,可現在……他彷彿又成了阿誰殘暴無道的昏君。
帝辛收起了打趣的語氣:“出甚麼事了?你連和我吵嘴的表情都冇了。”
“不要和我提她!”楊戩俄然大喝一聲。
“等我傷好了,我們回灌江口,將母親和父親葬在一起。”楊戩將母親化作的那塊石頭支出懷中,“然後我們就在楊府住下來,不再管三界的是是非非。至於玉帝……”
女媧宮。
“無所謂!”妲己道,“隻要我能勝利,不管用甚麼手腕都能夠。何況天譴?楊嬋,你阿誰孃舅算哪門子的天?有甚麼資格來獎懲我?他命令讓十大金烏擺出金烏大陣,曬死了多少人?和他比擬,我殺的人,能夠連一個零頭都不到!”
她一向覺得,帝辛對她,不過是有些興趣罷了,以是對帝辛所謂的愛,她嗤之以鼻,但現在……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的是體貼――
“若不是母親動了*,又如何會有我們平生的痛苦?當一個生命,本來就是一個弊端。弊端就應當消逝,不然,隻留下無儘的慚愧。”
說到厥後,楊嬋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蘇蘇,你……”
楊嬋心中舒了一口氣,卻還是有些擔憂:“你……真的想通了嗎?你……不抱怨母親把我們帶到這個天下上來了嗎?”
“你不問我他為何受傷?”
帝辛見楊嬋麵色不忍,退了一步:“我讓人給他們喂下毒藥,再施‘蠆盆’。不過,我這麼做事有前提的。”
他歎了一口氣:“你是我的mm,我如何能夠……”
“那母親……”楊戩取出懷中的石頭,“母親被他們……”
“……”兄妹二人間,墮入了沉默。
“三妹,你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