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道：“她叫楊嬋？”

帝辛：“我記得楊嬋的本領……”

“楊戩是誰？”

“三界？”帝辛不覺得然，“那些道貌岸然之徒，空享凡人的參拜，卻從不管人間的災害，這一場水災，死傷的人，不就是他們形成的嗎？”

“孤問的是楊嬋。”帝辛道，“有楊嬋的動靜嗎？”

“孤想見見楊嬋，”帝辛避過話題，“待孤見到她的時候，你彈一曲如何？”

楊嬋是女媧親傳的弟子，你在女媧宮見到她留下那樣的詩句，畢竟不是對女媧娘娘不敬，還能夠諒解，可你現在對女媧娘娘、對玉帝王母不敬……你不過一介凡人，竟敢如此大膽，難怪成湯江山，會在你手中毀去。既如此，我也不需再部下包涵。

“楊……楊嬋的哥哥。”

“那就看你的本領了，”帝辛道，“若她能來見孤，孤便承諾你一件事。”

“我受傷了，以是……纔會擔擱了半個月。”

“另有表情諷刺孤？”帝辛也不惱，“你的寢殿四周，都是太師親手寫下的符咒，你就算神通再高，入了凡人的軀體，你也發揮不了。至於你阿誰男扮女裝的‘姐妹’，連朝歌都進不了。”

“……”

帝辛冇有說話，隻是歎了一口氣：“嬋，是個好名字，人如其名。”他翻開殿門，“你要分開便分開吧，帶著她安然的動靜返來就好。”

“楊家兄妹把金烏殺了，現在隻剩最後一隻金烏在逃命，天然得空顧及人間的光亮或暗中，暖和或酷寒。”妲己摸索，“他們現在必然為三界通緝的工具，你不怕？”

“太陽死了。”

旬日騰空，大地龜裂，樹林著火，莊稼枯死，民不聊生。

“我擔憂……”妲己重視著帝辛的神采，“是他們一家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