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句提示罷了，你彆太多心了。”蘇蘇固然決定要調查這隻被狐妹叫作五哥的狐狸，卻也冇有多說甚麼，“對了，你邇來可有見過你師父？”

“竟已有兩年……”

華山。

“我懂，她也懂。所覺得了家人，她情願成為阿誰代價。她一向信賴人定勝天，不信天，不信地，信人。而我――信她。”

“六耳獼猴？知前後，萬物皆明，也就是說……它善觀微，千裡以外亦能曉得？”

楊嬋自長住真君神殿，不管是蘇蘇還是靈芝，顧忌著楊戩天眼的能力，何種身份都不便呈現。是以楊嬋邇來的行跡，蘇蘇也不太清楚，可依狐妹現在所言，莫非見過女媧娘娘以後，楊嬋也未曾回過華山？那……她能去那裡？

“娘娘已經與我打了半天的啞謎，又何必在最後留這一手，推說機遇？”

女媧娘孃的幻象冇能持續支撐下去，是以……

“如果不是楊嬋救下我，”蘇蘇道，“我青丘白狐一族永久不會曉得，本來傳說中的九命，竟然是真的。現在我已探得秘法，縱使族中天狐難成，但青丘白狐，倒是等閒瑤池等閒滅不得的了。我也勉強，能算……不孤負族中長老的多年照顧與種植吧……”

“悔怨？悔怨甚麼？”

“劉彥昌，你聽過嗎？”

“當初聽女媧娘娘密旨，入殷商……”

蘇蘇沉默了一會：“冇甚麼好悔怨的。”

“蘇蘇，你當真要這麼做嗎？”

蘇蘇毫不躊躇：“早在封神之役，我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楊嬋培養的。不管是甚麼代價，我都不悔。”

“我用一身修為，換楊嬋。”

“孫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下多久了？”

“好，既如此，記得你本日說過的話。”女媧道，“周天以內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蟲：乃蠃、鱗、毛、羽、昆。又有四猴混世，不入十類之種。”

蘇蘇冇有想到，她與女媧娘娘竟擔擱了那麼久？招妖幡降下的時候……

冇希冀女媧能夠再流露甚麼，蘇蘇待幻象完整消逝，她甩了甩尾巴，深吸一口氣，清算了一下表情，化作人形，往華山飛去。

狐妹的反應一如蘇蘇預感的那般：“五哥是好人，他不會傷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