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嬋的話冇有說完就被七兒打斷了:“我活了上千年,但是唯有與董郎在一起的日子,我才曉得生命的意義是甚麼――是愛。我與董郎之間的愛,我與……我那隻見過一麵的孩子之間的愛。”
楊嬋藉著哥哥的名義,見到了七兒。
連累九族,這得有多少人是無辜的啊!
“你是在華侈時候。”
聽到九族,楊嬋愣了愣:“這……”
“已經夠了,”七仙女說,“楊嬋,我替孩子感謝你。”
“董郎呢?”
“二爺帶著大哥他們和一百草頭神去措置了,二爺讓我來奉告你一聲。”
“那也是我的事,”直健道,“三聖母,能夠結識你和二爺,於我而言,恐怕是我這輩子做得最精確地一件事情了。”
狠狠地擺了我一道,可恰好……冇有轉頭的機遇。
“不是甚麼難事,隻是這麼多年了,你們是我二哥的兄弟,於我而言,雖為結拜,但也算是和我是親如家人,依我看,我們無妨也結為兄妹,如何?”
“你來了。”固然髮髻有些狼藉,但神采上,被關在天牢七兒不見任何狼狽與落魄,“看來,你決定完成我們的買賣了?”
“孩子?”楊嬋內心“格登”了一下,“甚麼孩子?”
“這個買賣對你來講很劃算,因為我已經將母後的缺點給了你。”
“自你們受封之日起,你們便再也不能對她形成任何威脅,因為你們與天條已經有了締約,這就是為甚麼母後一向以來都主張招安你們的啟事。”
楊嬋眯了眯眼,猜疑地看著七仙女:“你的意義是……”
“既如此,我們走吧!”見直健忘了詰問孩子的事情,楊嬋乾脆跳過話題,“甚麼時候搬?”
奉告她?隻怕二哥要奉告的,是七兒吧!
直健不傻,何況楊戩的這招,他比誰都清楚,當下明白了楊嬋的意義,直言道:“結拜隻是情勢,豪情向來是在內心的。結拜與否,並不首要。”
楊嬋本意也隻是要岔開話題,並非要詰問一個成果,何況直健雖冇有明說,但他的意義已經很明白了:“我們走吧!”
按七兒的說法,楊嬋與楊戩,本就應當是王母的剋星,可王母這幾次三番找楊戩接下司法天神的位置,又是為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