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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忍不住翻個白眼――這事早就看出來了好不好,誰家體係會這麼訛奪百出bug連著bug。
“然後,就冇有然後了。”他朝我暴露個欠扁得無以複加的笑容:“說了要做一下自我先容嘛,我叫路德,你也能夠叫我訛詐師。”
不曉得我們倆誰更可悲啊,一個有家不想回,一個有家不能回。我閉上眼,感受身心都有些疲累。
體係君黑著臉從綠色液體中站起來,我指著他黏了頭髮的臉就是一陣大笑――爽,看此人狼狽成這模樣,我終究感覺爽了。
“……”我想要吐槽他,但是剛伸開嘴就收回咕嚕咕嚕的聲音,同時我感到有甚麼液體搶先恐後地猖獗湧入喉嚨,順著食道一溜煙滑進胃裡。我頓時噁心得想嘔,真他媽的太難喝了,比逆卷綾人的血還難喝。
“嗯……就是這個題目,我想跟你說哈。”
“你最好不要說話,萬一不謹慎嗆死了,我可救不了你。”
“你再罵我就翻臉了啊!”路德忍無可忍地吼怒道。
“好啊,你翻臉啊,我看你翻臉還敢把我送歸去如何的。”我對他的氣憤嗤之以鼻,騙了我這麼久,還美意義跟老子叫板,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的身材我為甚麼不要?!美不死你還給彆人……”
既然被他看了這麼多次裸-體了,我也淡定了,關頭是他看我就真的跟看同性冇兩樣,因而我就遊到玻璃罐子邊沿,趁他冇重視猛地抓住他禮服的領結,然後狠狠地把他扔進培養液裡。
不錯嘛,牲口扮人的遊戲越玩越逼真。我瞪大眼盯著麵前那人,內心止不住暴虐的話語,此時的環境我根基已經明白了,看來積分已經充足了,我的身材已經兌換出來了吧。我冷靜合攏本身的四肢,擋住身材不成描述的部位――臭地痞,竟然就讓我這麼赤-身裸-體地泡在罐子裡,還一點不避嫌,看甚麼看,再看我就撒尿了!
“你不是發覺到了麼,我不是體係咯?”
我肅著臉瞅他:“彆拐彎抹角了,你是不是做了甚麼對不起我的事。”
“晚安,好好睡一覺吧。”路德關上白熾燈,身影終究消逝在黑暗裡。
“那你還不歸去培養皿裡躺著!你這身材和靈魂融會還冇結束呢。”路德再次將試管的玻璃壁升起來,培養液垂垂浸潤我的身材,從胸口到鎖骨,再向上到脖頸,直到我整小我都被淹冇。
“總結起來一句話就是,你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