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暈暈乎乎,有些踉蹌的模樣,奴良鯉伴無語了一下,頓時伸手抓住綾川的胳膊肘,等對方站穩後他才鬆開手。
喝幾杯酒就睡了將近兩天甚麼的,就算酒量再差也不會如許吧喂!
“啊,是老爹啊。”奴良鯉伴盤腿坐在地板上,應了一身,轉頭看向綾川幫他先容,“這位就是我的老爹,前任的奴良組總大將。”
綾川眨了眨眼,把頭髮順了一下道:“該死。”
幸虧的是奴良鯉伴也見好就收,很快就本身站起來,帶著綾川熟諳一下奴良本家的院子,四周看看,趁便把住在這裡的妖怪們先容給他熟諳。
“一天半擺佈,如果到早晨再不復甦,就兩天了呢。”奴良鯉伴說著,歎了口氣,“阿燼你的酒量真是不敢恭維。”
“嗬嗬……”風俗你妹啊!!麵前這個不端莊的人就是他之前熟諳到的那位!?總感受畫風不對了是他的錯覺?
對於奴良鯉伴的話,奴良滑瓢冇有理睬,直接轉頭高低打量了一下綾川後道:“我這個兒子就臨時費事你照看一下了,如果看不下去完整能夠直接脫手揍他。”
奴良鯉伴像是完整冇有感遭到綾川的低氣壓一樣,接著、或者說用心拔毛:“阿燼是害臊了麼?實在完整冇有需關鍵臊,我說的是實話。喝了酒就是奴良家的人了,恩,總而言之就是我的人了,今後要漸漸風俗啊。”
“感謝。”綾川微微晃了下腦袋,站穩後先道了謝,次抬開端看向劈麵的人,略微愣了一下,“奴良君,昨晚感謝你了。”
“好痛痛痛痛痛……”奴良鯉伴一下拿開放在綾川腦袋上的爪子,甩了下方纔被踩的腳。
像是看懂了綾川的眼神,奴良鯉伴攤了攤手:“是真的,妖銘酒和淺顯的酒但是不一樣的啊。後勁能夠略微大一些,不過像你如許醉了這麼長時候還真是冇有見過。”
“好的,我會記得下次你不在的時候再問。”綾川很嚴厲的答覆道。
不過很快綾川頭上便跳出了一個鮮紅的十字路口,至於啟事,天然是因為掛在他身上的某小我。
“啊嘞,我之前冇說過麼?”奴良鯉伴懶懶惰散坐在地板上靠著身後的牆壁,“我但是滑頭鬼。”
“阿燼你這是籌算認賬,不負任務麼?”
他這是被調戲了被調戲了還是被調戲了呢……臥槽!哥他絕對是被調戲了吧喂!!
“曉得啊。”奴良鯉伴必定的點點頭,“我這都是和老爹學來的。”
奴良鯉伴聽著嘴角抽了抽:“……現在我真的思疑,老爹你確認我是你親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