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這個女人那裡有我好~”格雷爾先是用近似撒嬌的語氣衝著塞巴斯蒂安說著,然後看向神無的時候眼中冒出火光,聲音也變得降落帶著些鬼畜變態的味道,“很好,現在就讓我處理你好了!你如果不掙紮的話,我會讓你略微不那麼痛苦。”
比及一分鐘過後,神無真的停手了,而格雷爾此時也就像是神無說的那樣,換了一張豬頭臉。上麵鼻青臉腫不說,鋸齒牙也被打掉了很多,一說話另有點漏風。
“你這個傢夥……不是人類吧……”
夏爾黑線了下:“看模樣擔憂是多餘的。”
“哎嘿,我俄然好佩服本身,”神無吐了吐舌頭,敲了下本身的腦袋,“你這張臉我已經給整容勝利了哦~”
吐槽完以後,神無轉頭看向還在缸裡被鹽埋著的葬儀社:“提及來,老闆你不會是光著身子被埋在內裡了吧?噫!有感冒化,如果我把缸砸了,老闆你是不是就要現場遛鳥了?”
本來還冇有明白神無說的是甚麼意義的格雷爾感遭到後身傳來的劇痛後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頂著屁股處噴出來的鮮紅小噴泉,昂首看向神無:“你竟然敢……”
但是被塞巴斯蒂安嘉獎的神無卻拉足了格雷爾的仇恨值。
神無眨眨眼,冇聽對方說完,直接取出一個烏黑的炒雞蛋塞進了格雷爾的嘴巴裡,非常馴良的道:“那麼現在失血的題目處理了,我們也要停止下一個步調了。”
“這是我的半身、幫我爆彆人菊的好火伴、好助手野菊花蜜斯,比其你阿誰low爆了的死神之指甲剪,公然還是我的斬魄刀更加高大上,”說著,神無抽出刀,指向格雷爾咧嘴一笑,“野菊花,爆菊氣功來一發!”
麵對神無這麼不害臊的話,屋中的幾個男性臉上的神采齊齊一僵,一時之間都不曉得應當說甚麼。
被關在缸裡近間隔聽到了全過程的葬儀社嘴角抽了抽,表示內心暗影麵積有點大。
而這時候剛纔被神無一個棺材板拍出去的格雷爾跳了過來,手持兩把迷你紅色小剪刀,惡狠狠的對神無道:“你竟然敢傷了我如花似玉的臉!我必然要讓你支出代價,人類!”
神無敲完缸抬開端問了聲葬儀社:“老闆你還好麼?”
葬儀社如何說也跟神無相處了一段日子,對於對方冇節操的對話多少另有些抵當才氣,這時候聽到神無的問話後就回過神來,用戰役常一樣詭異的聲音,笑了兩下後開口:“啊~水分逐步從皮膚中離開的感受,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