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當然是因為……我是他的潛伏情敵啊。”柯南說出這話的時候另有幾分對勁,“你冇看到他當時盯著我們倆的模樣,恨不得把我遠遠丟開呢,嘖嘖。”
事畢,琴酒抱著癱軟有力的深水利夏草草衝了個澡,頭髮也不擦乾就摟著人睡了。
同理,深水利夏的身後此時也是如此,即便禍首禍首已經分開,他還是冇能擺脫對方的影響。
“你冇想錯,那就是妒忌。”柯南必定地點了點頭,同時又有些憐憫,“遵循那會兒他對你的嚴峻程度,如果現在他真的還儲存了那些影象,那他對你的喜好必定還在,就是在任務和你之間挑選了任務罷了,但是不代表他就放棄你了……以是你要故意機籌辦,看不到你還好,看到你今後,他說不定會對你做點甚麼。”
琴酒甚麼都冇有留下,哪怕是他的一根頭髮絲,枕頭上也隻要寥寥幾根黑髮,滿是深水利夏的。並不是說琴酒就不會掉頭髮,何況他前一晚還洗了頭,再如何樣也會掉幾根,但是琴酒向來重視細節,彆說頭髮,恐怕連頭皮屑都會清理掉,將房間安插得像除了深水利夏以外再冇有彆人來過一樣。
不過深水讓冇看出甚麼來不代表柯南也冇看出來,趁著深水讓去自助區取食品的當口,柯南悄聲問,“昨晚到底產生了甚麼?如何厥後就聯絡不上你了?”
提及這點,柯南也有些擔憂,不過那次他把灰原藏得很深,根基上重新到尾都擋在灰原的前麵,過不到半個小時阿笠博士又把灰原接歸去了,以是也倒不是特彆擔憂,“他最多是對我比較獵奇,對灰原恐怕不會有太大的印象。”
隻是不巧的是,那恥辱的反應還冇消下,深水讓就返來了。
但是那些警戒到了琴酒這裡就成了紙糊的,換床單、地毯、沙髮套的動靜絕對不會小,可深水利夏愣是冇有發覺到一點動靜,這此中固然也有昨晚過分勞累的原因,隻是對琴酒不設防這一點也不可否定。
揉了揉肚子,深水利夏起家快速處理了洗漱題目,穿好衣服,邁著略顯踏實的法度乘電梯下樓。
這兩人一個急著找弟弟,一個急著確認昨晚產生的事,確切一大早就起來趕路,粒米未進,經深水利夏這麼一提,兩人的肚子齊齊打鼓,一個叫得比一個清脆。
深水利夏喝了口咖啡壓驚,心底早已是驚濤駭浪,柯南這小門生是開掛了吧,如何一猜就全中。
“固然操縱這點設想琴酒伏法彷彿也挺有可行性的,但操縱彆人的豪情去抓罪犯有違我的偵察原則。”柯南想了想,歎著氣說,“再說你又是我的朋友,我不但願你夾在此中難做,以是我們還是把公私分開好了,私底下你和琴酒的事我都不問,但在原則上你可不能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