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酒眯起眼,有點傷害地看向深水利夏。
“那就這麼說定了?”敦賀蓮又開口道,“等一下我開車疇昔接你……”
……能不戳穿人家嗎,不戳穿的話好歹還能當朋友,戳穿今後他要如何麵對敦賀蓮啊!
“如果排練的時候太長,你能夠住在我家,我的公寓另有很多空房間,你前次不也來過了嗎,住下你一個完整不成題目。”敦賀蓮降落醇厚的聲音彷彿帶著笑意。
比起辯才,敦賀蓮也毫不減色,並且他側重點了兩次深水利夏曾經在他家住過的事情。
說完迫不及待地扣了電話,免得琴酒再說出點甚麼來。
大要上看是在安撫深水利夏,奉告他實在過夜冇甚麼大不了的,實際上如何聽如何有股向其彆人誇耀的意味。
琴酒低聲笑了下,“我又冇有攔著你,你不消跟我解釋那麼多。再說,那傢夥說得也有必然的事理,就算我給他機遇又如何,歸正你到頭來還是我的。”語氣非常自傲。
究竟上,琴酒的猜想還是比較靠譜的,深水利夏剛進門冇多久,敦賀蓮就淺笑著問他,“這個時候剛好是飯點,你吃過晚餐了嗎?”
“不準去”三個字還冇說出口,深水利夏就一個眼神停滯了琴酒,趕緊對著電話說,“我明白,今晚六點,我會讓阿陣送我疇昔的,那就先如許了,敦賀先生我們早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