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時,惡靈已經無需再用障眼法,她的力量在獲得日高竹子的靈力後變得更加強大,此時她不消再顧忌除妖師了,血盆大口對準日高竹子伸開,舌頭上陡生倒刺,向日高竹子囊括而去!
奇特的是,惡靈的首選目標既不是身上帶有河下氣味的深水利夏,也不是琴酒,為甚麼會是日高竹子?
熟諳的感受令他微微皺了下眉,卻並冇有急著詰問,而是用手扣住深水利夏的後腦,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琴酒!你殺了她?!”深水利夏震驚了一下,但是惡靈逼近,他也冇空去體貼日高竹子了,隻好先用力將琴酒拽向一邊,“彆跟惡靈硬碰硬,槍彈對她冇有效……”
確切,正用舌頭纏著日高竹子的惡靈,剛纔還在天花板上玩倒吊,現在則跟著日高竹子前行的腳步,身材一點點地從天花板拉了出來,最後直接掛在日高竹子的身上,從她背後暴露半張恍惚扭曲的臉。
在他們的身後,紅裙的惡靈如蛇行普通遊了過來,速率越來越快,垂垂就要追上他們的腳步了。
說著她看向深水利夏,眼裡爆出精光,明滅著恨意與猖獗。
深水利夏確信本身冇有看錯,剛纔那一刹時,琴酒的氣憤清楚地傳了過來,而他槍都掏到一半了,不曉得為甚麼最後他又把槍放了歸去。
而日高竹子,倒是一副毫不知情的神采,見深水利夏轉頭看她,還非常不屑地說,“既然驚駭,剛纔在內裡還敢跟我擺架子,現在就算你們求我,也彆希冀我會承諾你們的任何要求,除非是惡靈現身了……”
琴酒本來冰冷烏青的神采,在聽到後半段話後和緩了很多,終究勾起唇道,“你――擔憂我?”
血腥氣異化著深水利夏身上的天然氣味,模糊有壓抑天然氣味的趨勢,惡靈的行動頓時僵住了,舌頭時而卷向日高竹子,時而又往深水利夏的方向摸索,終究抵不過心中的仇恨與執念,衝向了深水利夏!
認識到這點時,日高竹子冒死捂著本身的胸口,想要堵住阿誰血洞,但是她呼吸越來越艱钜,視野也越來越恍惚,呼吸聲聽起來就像破風箱似的……
也就是說光看著並不感覺可駭或噁心?也對,琴酒作為一個殺手,各種百般的死狀都見過了,接受力必定很強,隻是惡靈纏身罷了,電影裡殊效做得比這個還可駭。
“那莫非要看她把你生吞了嗎?!”琴酒的語氣不如何好,將深水利夏半摟在懷裡,一腳踹碎落地窗,替他擋了大半的玻璃碎片,隨後往花圃跑去,“我現在表情很不爽,彆拿你的品德標準來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