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利夏打了個嗬欠,邊走邊問,“接下來去那裡?”
“最無益的事情明天我們就曉得了,不是嗎?”深水利夏微微一笑,“大塚保一郎想把戲做得更完美一點,特地穿了一件皮夾克,想引灰崎脫手,在皮夾克上沾上灰崎的指紋。可惜的是,灰崎走路有插兜的風俗,大塚一向冇有機遇讓他碰到那件夾克,反倒是大塚本身,怒罵灰崎的時候本身卻過分投入,起首情感崩潰了。”
“啊?該說的我不是都跟差人說了嗎,你們還來問我乾甚麼?”遠藤一大朝晨就被人騷擾,情感不是很好,再看來問題目的還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態度更是差了一大截,“彆來煩我,快滾吧!”
遠藤歎了口氣,盤膝坐下,“你們要問甚麼?快點問完就走吧!”
拜訪遠藤家還不到一個小時,收成卻算豐富。
“固然對方想方設法要灰崎背上殺人的罪名,可惜證據另有點不敷……”深水利夏皺著眉想,“或許,大塚的目標還不止如此,如果看到有人死在本身麵前,以灰崎的脾氣,說不定他會事不關己一走了之,表情好的話纔會趁便報個警。”
“好不輕易來了靜岡,我們就去見見大塚保一郎的朋友吧?”柯南想了想說,“現在的環境對我們來講還是無益的。”
“唔,這小我……”遠藤拿起照片,摸了摸下巴,“這校服,是福田綜合學院的吧?不過此人我冇甚麼印象……”
“灰崎有舔大拇指的風俗,盒子上全撒了毒,他就算不抽菸,中招的概率也相稱高。”深水利夏漸漸眯起眼。
“這小我你見過嗎?”柯南再度舉起那張照片。
“直覺?”深水利夏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深水利夏眉毛一挑,狠狠揉了揉小門生的腦袋,內心想的是彆覺得你是配角我就能被你忽悠著走,嘴上說的倒是,“說到闡發案情,我感覺安室前輩更加合適跟你走這一趟,他不是還自稱毛利小五郎的第一弟子嗎?”
案件產生後,警方又去過灰崎祥吾的黌舍取證,灰崎四周的同窗包含跟他一個籃球隊的隊員們都證明道,灰崎祥吾就是個混蛋,常常對彆人施加暴力,恰好冇有一小我能打得過他,四周的人對他都敢怒不敢言。
柯南暴露一抹不懷美意,或者說是勝利在望的笑,“那麼,你保藏的毒-品,是不是就是從這小我來了今後纔開端少的呢?”
“好可駭的人,他不但要灰崎揹負殺人的罪名,他還要灰崎的命!!”柯南這下是真的氣憤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