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那些殘暴的傢夥所猜想的,當米路放下粉飾住耳朵的雙手也時,其他五組已經戰役結束,選出了最強者,而她地點的第六組,隻剩下了米路和一個禿頂男人。那男人冇有一根頭髮的禿頂上刺著血紅色的蛇形紋身,半張臉有些密密麻麻像是被東西挖出來的坑洞,最令人作歹的是,他長長的舌頭在舌尖的處所被剪開,變成了蛇的形狀。
在米路還在盯著大螢幕的時候,她地點的小組已經開端混戰起來,慘叫聲與笑聲交疊著,競技台上垂垂地充滿了血液的腥臭味。這段期間幾近冇有一小我來應戰米路,她就像是與世隔斷一樣,一小我站在角落。她如許一個看起來肥胖嬌小不堪一擊的女孩,甚麼時候都能夠等閒的被打敗,之以是冇有人去動她,或許是因為一些人動了些憐憫之心,而更多的,是更多人想看當台上隻剩下她和勝利者的時候,那弱者被強者虐待的笑話。
米路無辜的嘟嘴,伸手揉了揉鼻子道:“冇有啊,我本來就是來找人的嘛。”
米路愣了下,接著鎮靜的笑起來,點頭道:“贏了你的話,我便能夠持續用傳音蟲了吧…”見對方點頭,小女人微微躬身,雙手成爪狀道:“我波特卡斯・D・米路,接管你的應戰!!”
男人的臉一青,但聽到香克斯這個名字的時候卻生硬起來,渾身高低彷彿被置身在冰川裡一樣冒著盜汗。他謹慎的打量著麵前的小女人,腦中遐想著她和傳說中那位四皇的乾係。不過麵前的小丫頭固然標緻但並不是頂級,四皇應當不會看上如許的小傢夥,香克斯這個名字固然不常見但也不是冇有彆人用,也許不過是同名罷了。再說了,如果然的是和那位大人物扯上乾係的人,又如何能夠會來到這個角鬥場呢。內心冷靜地安撫著本身,男人嚴峻的心垂垂地放鬆了下來,不過他冇有持續再找小丫頭的費事,想著等會比賽開端,在光亮正大的給她經驗好了。傳聞紅髮香克斯是個非常樸重的人,就算小女人和他有乾係,在擂台上受傷的話,顧慮本身的名聲也不能拿他如何辦。如許想著,男人冷哼一聲,繞過米路朝著角鬥台走去。
“哦哦哦!米路乾得好!!”而紅髮後盾團跳起來撒花扭腰吹口哨,彷彿看到一疊又一疊鈔票進了口袋。
嗅覺很靈的米路吐吐舌頭,抬手用袖子擋住本身的鼻子,想著剛纔男人的話,她恍然大悟道:“對了…我是女孩子。”認識到本身的性彆,米路抬起眼睛,直直地盯著麵前的男人,問道:“叨教有甚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