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殺死王的,隻要王。
“是麼,那就好……”
隻是在分開前,宗像出於某種擔憂,還是開口說了一句話:“我去措置橫濱內的暴動,這裡交給你冇題目吧?”
在內心冷靜給尊以及鈴姬記上了重重的一筆,宗像禮司也隨之大步分開了這片玄色與綠色的疆場。
尊金色的眼眸瞟了一眼那邊握緊了龐大鐮刀的鈴姬,腳下的步子卻一點也冇愣住。
“這是我的戰役,彆插手。”
天下也好運氣也好王權者的任務也好……全數都不在風的眼裡留下過涓滴的陳跡,獨一呈現過的就隻要阿誰最實在的鈴姬罷了。
黑髮紅眸的少女走上前,僅僅是順手一揮,自鐮刀收回的氣刃便將混戰中的青王赤王以及憐分開。
隻需求看上一眼就能夠曉得那孩子的設法……那種純粹過甚的思惟,就算是大要上再如何虛張陣容的袒護,還是會讓人一眼就曉得鈴姬的設法。
龐大的鐮刀在鈴姬的手裡輕若無物,轉眼之間便持續揮動出數道刀鋒,鋒利的刀刃幾近要切割開空間,具有能夠疏忽王權者防護的弑神之刃輕而易舉劃傷了憐的身材,卻仍然冇能讓憐停下前衝的腳步,隻能略微讓白髮的青年微微調劑一□體的方向。
——憐冇法將火焰外放。
青王和赤王還在聯手對敵,不過那種和三方混戰完整冇兩樣的場景實在是冇法讓人將這兩個高高在上的王權者當作是聯盟。或者說,青王和赤王能夠在戰役的時候不要下認識地把進犯往對方身上丟就已經是了不起的合作認識了,至於一起策動結合進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