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當初誤覺得通過角色滅亡臨時回到三次元,隻要不再去戴阿誰頭套便能夠擺脫阿呸,的確是他太傻太天真。
和著他身上金光閃閃的鎧甲,他側目冷言淡道,「這麼快就結束了麼,真是――」
「啊啊,你但是與阿佩羅大人簽訂過左券的人啊~」阿呸彎下腰模糊暴露白花花的歐派和深深的奇蹟線,「以是接下來也持續儘力吧。踢爆Archer的蛋蛋甚麼的,我就當作你向我做出的承諾收下了哦。如果做不到的話請把穩結果哦。」
花本榮幸:「……」
「是……我已經……」抽抽鼻子,花本少年揉著眼睛悶聲道,「我已經領教過了。」
他的神采冇有一絲竄改,嘴角奧妙地揚起從喉底收回悶悶的哼聲。
「相稱無趣啊。」
一個不需求答覆的疑問句。
次日的「甚麼都有」周邊店中,花本榮幸怠倦地倒在收銀台前忍著滿身高低的痠痛用力打哈欠。自從回到三次元天下後他便感到虛脫般渾身有力。
阿呸卻完整冇有提回到哪怕一點兒榮幸君現在的表情,語氣輕鬆地說,「實在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啦。隻是突破次元牆除了我阿佩羅大人的魔力以外還要藉助彆的一種力量,那種力量叫做――存在。」
「誒?!那種話我纔沒――」
因為感覺很累以是持續幾天冇有出門黌舍也冇有去;同窗朋友前來看望都忍不住說一句「哈哈哈新一輪的謾罵又來了嘛哈那醬,這些天冇有來黌舍製止了我們受連累,對於你的體貼我們真是萬分感激――探病禮品放在門口我們就不出來了!」,他連吐槽歸去的力量都冇有。
雙手在麵前拍了兩拍,阿生朝花本榮幸鞠躬參拜,「但願不管是甚麼妖怪都能夠今後離你遠去,還我一片安寧,阿門!」
甩開密意的雙手:「彆如許,熟諳了不到半年的我們隻是萍水相逢罷了。」
已經風俗了那傢夥抽風的表示,花本少年淡定地收下禦劄捏在手裡細心看了個來回,心想傳說中的頭套妖精阿呸傻媽如果能被這類東西遣散,那還真是……奇特了。
「啊啊,不曉得遵循承諾的年青人應當好好接管血的經驗纔是啊――」
阿呸點點頭,「冇錯。你需求支出在三次元天下中的存在來再次打通次元牆,也就是說每次重生角色你的存在就會減弱一分,比及你在三次元天下中的存在完整用儘的時候――」
「你就冇法再回到三次元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