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畢伸脫手幫他掖了掖被角:“打傷你的陰陽師是標記你的人嗎?”
“不消。”枕頭裡傳出悶悶的聲音,昴流強忍著想要哭出來的聲音說道:“他說的冇錯,是我太冇用了,纔會被人標記。不需求報歉。”
騰蛇再次轉過甚去看昴流,此次他很當真的打量了對方一番,然後用完善起伏的腔調說道:“不過是個半調子的小鬼罷了,還被人像牲口似的打上了標記,這類程度的陰陽師,底子不配讓你這麼操心關照。”
“我明天會送昴流疇昔的,代徒弟您身材不好,還請歸去歇息吧。”阿畢站直了身子,當真的對昌浩說道。
一陣兵慌馬亂以後,雙手被纏上厚厚的紗布的昴流重新躺回到了床上,騰蛇被昌浩趕到了院子裡,而秀元和阿畢相互對視了一下,均暴露了一抹苦笑。
昴流沉默了一陣,開了口:“我不太清楚……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打起來了……”
“昌浩!歸去歇息,你已經守在這三天了,彰子她很擔憂你的身材。”紅蓮說著就要拉昌浩起來,卻被昌浩推阻了。
固然肉眼看不見,但是隻要身為陰陽師,誰都能曉得他的手背上有其他陰陽師的標記。
看昴流搖了點頭,他又持續問道:“你曉得標記你的人是誰嗎?”
“他們?”阿畢挑眉,莫非昴流實在隻是不謹慎被涉及的?
紅髮的神將斜眼看了過來,隻是那麼冷酷的瞥了一眼,就轉轉頭去,不再理睬;他的重視力全都傾瀉在正雙手捧著碗喝藥的人身上,眼中那溫和的神采,昴流向來冇有見到過。
代徒弟的式神……
“安靜下來了嗎?”昌浩低頭看著從剛纔開端轉過身就把頭埋在枕頭裡,一向倔強的緊閉著嘴不開口的昴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明天你先好好歇息吧,明天讓阿畢送你到我家去,我開端教你如何修習陰陽術。”說完又用帶著歉意的神情說道:“方纔……紅蓮的話,很對不起,我代他向你報歉。”
“昴流,就算是看到神將大人,也不要這麼驚奇。”阿畢覺得昴流隻是驚奇於見到凡人難以見到的神將而收回驚呼罷了:“騰蛇大人是代徒弟的式神,一向都是顯出真身在照顧代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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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昴流點了點頭,然後轉了□子,側過甚來看向阿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