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錶上標註的小點明滅閃動著,大抵代表現在的環境――
綱吉有些難過,經曆了那麼多個天下,給他影響最大最深的,隻要第一個天下。
綱吉寬裕地點點頭,有些內疚地笑了起來。
橘紅色火焰燃起的刹時,阿綱臉上稚氣的部分瞬息淡去,當他展開眼時,冷酷的眉眼彷彿融進朝陽,一片金紅刺眼。
關於羅貝爾和綱吉,阿綱記得本身從冇在腕錶上看到過代表他們的火焰顛簸。不過這是一件功德,因為冇有火焰顛簸,不就表示他們還冇趕上需求用到指環火焰的傷害嗎?
阿綱有點小憂愁,但想到實際間隔要翻上數倍,又放下心來。
……再不可的話,另有釣餌火焰呢,隻要在對方把握正一名置前打倒雛菊就行了。
阿綱安靜地開口:“x。”
畢竟才和幻覺妙手戰役過,超直感、火焰、體力的流失都極其驚人,再加上又趕了段路,阿綱感覺再不歇息等會兒都打不動架了。
……不要胡思亂想了。
“狼毒。”阿綱懸停在空中,沉著對空無一人的四周道,“你就在四周吧。”
阿綱心想,收攏火焰半懸於空中,抬手看了眼腕錶。
他一邊喝揹包的礦泉水彌補水分,一邊憂心忡忡,不住地盯著腕錶看。
因為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