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還不是我本身的房間,而是槙島的。頭疼得短長,想要從床上坐起來都感覺麵前發暈、直冒金星,乾脆又躺了下來。
猜得還真準。我撓了撓臉頰:“也不是甚麼大事,幫手煉藥罷了,質料甚麼的都是天神大人籌辦的。”說著又拿起這一層食盒,看看下一層裡裝的是甚麼。
槙島嘴角彎著,又是那種熟諳的看不透的笑容:“因為你酒品太差。”
作者有話要說:不不,櫻木桑你要曉得你就是這麼神經的人,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 ̄")╭
我眯起眼睛,正想著要不要給槙島來上一拳,就看到他半閉著的眼瞼,長長的睫毛悄悄顫抖,不曉得如何回事就心軟了,也冇脫手。
喉嚨也疼得短長,乾啞得隻要呼吸一下就會帶來撕扯般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