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攤了攤手,神采就像是那種路攤邊賣給少年冒充偽劣商品的無良商販,嘴角咧起的假端莊笑容卑劣至極:
“哈哈……不會吧……”
紮著像個爆仗一樣的沖天辮的少年聞了聞手中的東西,他隻是看到這個男人很糾結的拿動手中的玩意纔想要搶過來的,彷彿是個食品,但是味道有些奧妙。
等等啊,你阿誰過期的程度真的能夠稱之為腐臭的牛乳啊,是腐乳啊!
這個天下上最可愛的就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好傷害啊,少年。”
手上的牛奶銀時分了幾天都捨不得喝完,到最後的了局就是另有殘剩但是已經壞掉了,銀時晃了晃盒子中的牛奶,估摸著另有幾口的分量,聞了幾下味道,男人懶惰的神采微微變了變抿起嘴用他懶懶的腔調拖長了歎口氣:
“把我的指甲剝下來。”
這句話說出來很奇特,飛坦用一種不是反問也不像迷惑的語氣扣問,而是用一種肯定性的口氣在嘲笑對方。
不過這此中的意味如何聽都有些奧妙,總感受這女人的口氣裡轉個八度的意義就是‘你如何這麼弱’,起碼,飛坦是這麼瞭解的,他冷冷的瞪了七殺一眼,七殺超長的反射弧冇有感遭到飛坦的視野持續說道:
還是太嫩了。
“你說這是草莓牛奶!”
對方的刀確切很快,銀時隻能說本身真的是差一點就被砍到了。
“哦?風趣。”
“你不要的話還給我好了。”
“喂,那邊的阿誰傢夥,把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
“……”
“你本身也不是說這個是酸的麼,喂,草莓酸奶不酸叫甚麼酸奶啊,難不成叫腐乳麼?”
“呀,不可不可不可,銀桑我還冇有出錯到過期的牛奶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