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卡米爾開門出來,看到埃爾文坐在辦公桌前,開口喚道。
對於卡米爾果斷的態度,埃爾文無法的撫了撫額頭。內心已經在策畫一會兒該如何和韓吉他們交代。因為他不但冇有問出啟事,還給了卡米爾一個處份,信賴如許的成果,韓吉必定會不滿,非常不滿。
――你也不過如此。
“你們說阿誰災黎會不會是卡米爾之前熟諳的人?親人?戀人?或者是朋友?”韓吉猜想道。
“卡米爾,固然我們相處纔在大半年,可我曉得你並不是一個打動的人,我信賴你那天變態的行動是有啟事的,以是隻要你奉告我啟事,我能夠免除你的處份。”埃爾文難堪的說道。固然打從一開端他就冇籌算處份卡米爾,可現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拿處份來做一下構和的前提。
卡米爾受傷醒來已經有很多天了,普通的人能夠查覺不到甚麼。可熟諳卡米爾的人都查覺到了她身上的纖細竄改。
對於埃爾文的問話,卡米爾沉默了好久,自從那天醒來,宿世的各種就不竭的在她腦海中回放,有小時候的,有在基地的,在有傭兵團的,當然也有他的,一個在她宿世的生射中竄改她人生的人。
“埃爾文,這是如何回事?”韓吉一進門,就對著埃爾文開口問道:“卡米爾為甚麼要在操場跑步,現在可不是練習的時候。並且如果我冇記錯的話,卡米爾但是已經免除每天的根基練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