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納茲桑你還是老誠懇實躺在地上等著咱去虐待你的模樣比較敬愛,這副元氣滿滿的傻愣模樣真是看得人倒胃口啊~公然還是由咱來把你打得奄奄一息再拖歸去啪啪啪比較好!”
然後這章我從下午4點寫到現在才寫完,還冇算上午寫的時候……哀痛臉
但恰好納茲這個單細胞生物還就愛吃他這一套,麵對著慢悠悠想本身晃著過來的兩團金焰,納茲不但不躲不避,乃至還站定在原地伸開了嘴一副真要將火焰吞下肚子的模樣。
但即便心底那股奇特的感受一向冇法散去,安提諾米卻還是從善如流地嗯了一聲來作為迴應。從阿誰男生站起來想向他走來卻又不敢的時候,他便已經鬆開了緊握住槍柄的手,阿誰擔當了淨化者力量的男生不是仇敵,他的大腦中|呈現瞭如是判定。
神采青白的納茲躺在船麵上呻|吟了兩聲,“我的頭好暈,胸好悶,連腎也好痛……”
環繞他在身邊的滅亡伴跟著他的行動再次向著安提諾米地點的方向伸展,卻又為聖槍的純白聖焰所阻。不過這下子還在尋覓著安提諾米方位的男生也終究肯定了他的位置,用那雙冇有丁點光彩的烏黑眼睛與不遠處的安提諾米遙相對望著。
安提諾米已經風俗到將近麻痹了,這個天下裡彷彿是小我都必定曉得他,這個天下裡彷彿是一件事情就必定跟他有關,這類不管如何樣總歸脫不開乾係的奇特感受讓他森森地體味到了大雨後的歹意,對一樣動不動就躺槍被吐槽都是他錯的某時臣papa生出了同病相憐之感。
傑爾夫意有所指地說道:“我的身軀不朽而不滅,隻要我才氣承擔下這份罪過的力量。不消擔憂我會出錯成下一個依格莉切,將你送回到疇昔以後,我將會墮入永久的甜睡。”
在慘白表麵上那兩顆玄色眼眸從他身上劃過的刹時,難以言喻的悚然感從安提諾米的心頭爬起,這已經不是會讓人感到不舒暢或者表情壓抑的程度了,過分靠近的話乃至連他本身都會被涉及被影響……
因而他忍不住說道:“你不該該擔當這份力量,過於強大的力量本身就不是人們之身所能接受的,更何況還是如此猖獗的執念。即便你古蹟般的活了下來,它也隻會擾亂你的心靈、蠶食你的精力、腐蝕你的認識,終究將你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被困在火焰樊籠當中的露西見狀急得大呼了出來,與那種金色火焰親身交兵過的她比納茲更清楚那種火焰的可駭之處,“笨伯你快躲開啊!那東西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