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蘭如許的人,他們隻是想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來肆意玩弄其彆人,而真正情願投身魔女麾下奔赴異星疆場反覆著毀滅這一行動的,都是些為了毀滅而毀滅的蛇精病罷了。
在跨入那道血紅色的不詳光梯之前,洛基還猶躊躇豫地跟安提諾米叨教了下本身能不能不當第一個炮灰……啊不是,是申請了下能不能殿後,成果安提諾米還冇答覆呢就先被岡格尼爾給一腳揣進光梯裡,慘叫著消逝了。
洛基在跟他先容白蘭這小我的時候,重點說的是他在每一個平行天下中都努力於彙集七的三次方——也就是七枚彭格列指環、七枚瑪雷指環以及七個彩虹奶嘴這件事上。
深褐色的咖啡打濕了他那頭深黑的短碎髮,將那頭本來就與和婉無緣的混亂黑毛弄得像刺蝟殼一樣,更顯背叛。直到咖啡水珠順著發尖滑落到臉頰上,因被一杯咖啡澆成了落湯雞愣住的岡格尼爾才終究反應過來,怒瞪著安提諾米吼道:“很燙你曉得嗎!”
沉默著的狂犬病黑毛與安提諾米對視了三秒,然後吼怒道,“你不是要喝嗎!要喝你就喝啊!端起來又放下了你是在逗我玩嗎?!喝,快點喝完!”
“……”
既然最有能夠曉得依格莉絲藏身之處的白蘭已經提出了合作聘請,那麼安提諾米當然不成能置若罔聞,因而他轉頭對禿頂雞蛋以及黑毛狂犬問道:“白蘭主動求抱大腿帶他開荒魔女深淵本,你們如何看?”
“那如果有人跟你說‘喜好吃棉花糖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然後還監督你必然要吃棉花糖,乃至定時定量地去規定你要在哪一天之前完成棉花糖任務量呢?”白蘭笑容不改,隻是唇邊的笑容陰沉了很多。
但洛基的猜想,明顯是錯了。
或許是愛侶慘死啦、或許是血海深仇啦、或者是被統統人架空悔恨啦、又或者乾脆是大吼一聲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就是要當反派之類的來由,黑化然後投身於毀滅天下的康莊大道拉都拉不返來,(自稱)有著棉花糖一樣柔嫩心靈的白蘭,當然是不屑於跟他們同流合汙的。
雖說用的乃是疑問句的口氣,但篤定的語氣也更像是在論述著這一究竟而非收羅對方的答覆。是以白蘭也並冇有給出是與否的答覆,而是持續保持著眼睛笑彎成一條縫了的第二類麵癱神采說道:“說是熟諳也不太對呢,這算是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麵吧?固然見麵之前我們對相互都有比較深♂入的體味了呢……”
像白蘭如許在乎本身感受過量天下還存在與否了的人,恐怕是寧肯承擔著失利的風險來增加遊戲興趣也不肯意不竭反覆著單一遊戲勝利的,毀滅天下隻是他用來取樂的手腕,並非他所感興趣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