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
——嗚啊……應當說是好派頭嗎?耳朵也要聾掉了!
——固然也很想給你們祝賀,不過本蜜斯還是比較喜好廉的隊友呢。
此生她固然已經儲存了上千年,但是她在很多時候都是宅在一個處所不常出門。固然說有著那些斷斷續續的影象碎片,但是百野卻忘了即便是她籌辦找的人那一世,當時的『她』也並不是常常出門……
「流的淚比誰都要多的是?」
一邊心不在焉地走著,百野趁著廉和他的隊友們外出遠征,下了個把戲就溜了出門。不過她的目標並不是跟上三橋廉去遠征,而是前去離琦玉縣並不算太遠的處所,東京。
在那兒有著百野所追隨的目標地,或者應當說她曾經思念過的人——那一個在某一世曾經是她的仆人的男人。
——歸正如果這些傢夥也冇能代表西東京出線的話,趕上的機遇可不大!
她所站的位置並不算很好,看不到棒球場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如果她分開現有的位置,跑到一個開闊的處所,百野又不想。固然在一個更開闊的處所,她就更能看清青道高中棒球部的每一個行動,可同時亦表示她會被人發明。遠間隔保持一個把戲在琦玉縣已經挺累人,她可不想再弄一些障眼法隻是為了偷窺。
考慮到這一點,百野的眼睛俄然亮了起來。麵前出乎料想以外的氣象,讓她本來因為找錯處所而降落的情感,一下子高漲起來。上身一個用力,前肢的爪子就悄悄地搭在鐵絲網上。
『東京冰帝學園國中部』,這是比來溢位的影象碎片當中被頻頻提及的名字,也是明天百野前去東京的最首要啟事——因為實在是過分刻骨銘心。即便並不是完整的影象,百野也頻頻夢見。
——莫非投手都是不想讓出投手丘的人嗎?
——西東京棒球名校!的確彷彿聽百枝還是教員說過……還是在雜誌上看過呢?
不過比起措置這些『刻骨銘心』的影象,百野感覺她在哭之前,起首要做的事倒是找到一條精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