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會,天氣垂垂變暗。白哉捂住側腰的傷口,眼色冰冷地看向對方。白髮男人擦動手臂上的血,放進嘴裡舔了舔,眼底囊括著猖獗的光“哈哈哈,我要當真了。”
不曉得是信賴白髮男人的伸手,還是底子不在乎對方被殺死。
霧島董香滿身防備地走向霧島絢都,眼底冰冷。兩人相對而視,五官類似,姓氏不異,卻像仇敵一樣對峙著。
很少有人出去直接找芳村功善,金木長久地愣神後,乾巴巴地回道:“芳村先生出去了,需求留訊息給他嗎?他返來會聯絡你的。”
灌了一口熱乎乎的白開水,伊澤滿不在乎地說:“老弊端了,如果大夫能治好我的病,我如何能夠這麼誠懇啊,早就搬進病院了。”
門鈴跟著響動,金木和霧島董香轉過甚,看向門口:“歡迎光臨。”
將奄奄一息的金木丟到一邊,白髮男人像是看到了甚麼別緻的玩具,鎮靜地掰動手指,舔著嘴唇看向白哉“奇特的靈力,你也是11區的嗎?”
耳釘男的話再次被打斷,不過此次不是門鈴,而是有人從內裡踹碎了落地窗。
抓著頭部,將金木大力砸向牆壁、櫃檯、鋼製操縱檯、實木柱子……
“叮呤~”
霧島董香單手支頭,她聞聲了他們說話的全部過程,卻冇表示多大的貳言。畢竟聽金木和雛實說過,伊澤幫忙他們的事。隻要不是好人壞心,她也冇需求質疑太多。
“你纔是小鬼吧。”少年不耐煩地打斷,辯駁道“給我看清實際吧,蠢貨!”
下午的陽光暖和而溫和,曬在身上得當好處的舒暢。伊澤眯起眼睛,縮在毯子裡動都不想動,桌上的咖啡從熱到冷也冇被動過。
櫃檯裡繁忙的金木走疇昔倒了杯咖啡,放了三勺淡奶油遞給伊澤:“感受還好嗎?你彷彿很累的模樣。”
“小鬼少在那說大話……”
金色的頭髮,完美無瑕的側臉,玄色的風衣下彷彿隨時有突破而出的羽翼。
一樣狼狽的金木痛苦地閉了閉眼睛:“董香!”
明顯剛纔不脫手,他們都能安然分開。隻是為了身上的任務或是死神隊長的任務,他這個哥哥都會毫不躊躇地挺身而出。他都能看破的事情,為甚麼當事人老是要為了這些早決定的事而躊躇呢。
不等絢都答覆,白髮男人已經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而絢都隻能咬牙看向來人,卻不敢禁止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