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個月就說在風之國了抓一尾人柱力了嗎?”
“曉得了。”佐助挺直著脊背,手悄悄覆上身側的草薙劍,他腳步陡峭地朝大蛇丸養病的處所走去。
佐助橫眼看向兜:“那不如你來替他們查驗我的服從?”
“按照最新的動靜,他們在前兩天就抓到了一尾人柱力,現在砂隱和木葉都派出了精英小隊趕去救濟。”
這就是他和大蛇丸大人三年以來研討出的服從……
苗條的手指翻開卷軸,烏黑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卷軸上的字,卷軸上大寫的禁以及中間註釋的副感化彷彿在少年的眼中毫無存在感。
君麻呂已經病入膏肓,不久前去了北之密所,除了君麻呂外基地裡一個能夠跟他打一場的都冇有,大蛇丸現在也在養病,不成能跟他打,以是現在冇有人能查驗他的進步。佐助火急地想要曉得本身到底有多強,夠不敷殺了鼬,能不能和白孺子比肩,他應當再做些甚麼才氣夠更強,這些未知的煩躁感在佐助的內心殘虐。
……大蛇丸。
看了一會後佐助站了起來,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佐助展開眼,微微蹙眉:“在風之國的曉成員加上他一共有五個,如何能夠連一個一尾人柱力還抓不到?”
說走就走,三年裡乃至冇有再返來看過他一眼,就這麼完整地把他忘記在一邊,像是一點都不在乎大蛇丸對他的覬覦,也不管大蛇丸會不會殺了他。
“對,不過一向都冇有被抓到。”
“不會有人能能傷得了他。”
他忍不住皺起眉,手肘部位的痛感越來越激烈,正在敏捷地朝著滿身伸展。
他朝著演武場的位置行進。
他必須在出去找白孺子之前把大蛇丸處理掉,這幾年來他不止一次的從大蛇丸的嘴裡聽到白孺子的名字。哼,外族人如何配覬覦宇智波一族的血緣?還想把他變成容器,的確就是做夢!
又過了好一會後佐助才眨了眨眼,長舒了一口氣,他甩了甩被注射了藥物又被抽了血的左手,然後把手抬到麵前,皺眉看著一點陳跡都冇有的手肘:“明天不消再齊截條傷口了嗎?”
佐助勾起嘴角,眼裡儘是不屑:“哼,那些人底子不是他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