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了…有一件事想問一下…
“四月……”
“亮和慈郎他們也都順利進入國中部了,我們也約好必然要插手冰帝的網球部,以天下大賽為目標而儘力!”四月的櫻花開得爛漫多姿,粉紅色的花海映得少年眼神敞亮果斷,“必然會拿到優勝的獎盃給四月看的!”
四月手指順著方纔被叉掉的“奈道”往下滑,稍粗糙的紙質磨得她柔嫩的指尖有些微的刺癢,條記本一看就用了好幾年了,內裡夾著很多的質料和各色書簽,邊沿都已經被磨得發毛捲起,泛著時候長遠的陳腐的氣味。
但是她的家,從一開端就隻要那一個罷了……
嶽人是她最密切的火伴呐……
作者有話要說:抱愧這兩天冇有更,更完冇話說的渣渣森跑走QAQ
一目十行地把他們廢話連篇的陳述書看完,四月眼裡的絕望顯而易見,她從抽屜裡拿出一本豐富的條記本,翻到夾著紅色書簽的那一頁,在上麵打了個大大的紅叉:“是嗎,在這裡也冇有啊……隻能往彆的方向再去調查了……”
“都說了不可了,已經是最後了,嶽人也不想留下一個不完美的結局的,對吧?”四月從衣櫥裡翻出嶽人留在這裡的衣服遞給他,“快點去沐浴,早睡夙起才氣長高哦。”
當天早晨嶽人放學返來就直接竄進了四月的房間,四月靠在沙發上,一臉溫馨恬然地睡著。
四月一巴掌拍在嶽人的後腦勺上,把他的臉按在桌子上的試捲上:“彆給我說這些廢話,連保舉退學的畢業測驗都冇體例合格的人乾脆去死好了,冰帝的董事會必定也是這麼想的!”
這個時候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四月一句話堵死:“總之,要不就去我清算好的客房睡,要不就睡在地板上,二選一,選吧!”
唔唔,嶽人在四月完勝他幾個層次的力量之下掙紮不開,用力扭著腦袋試圖取出四月的魔爪,冰帝的董事會纔不會有這麼暗中的思惟!
“四月的家人?”嶽人大眼裡閃過一絲蒼茫,他一向覺得四月的父母是移居外洋,把她一小我留在日本的,四月也冇有否定過這類說法。
擦乾頭髮,四月把條記本收回抽屜關下檯燈,回身撲上柔嫩的大床在上麵翻滾了兩圈:“好了嶽人,不能再拖了,快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