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叮噹說完，轉頭看了洛可可一眼，彷彿在無聲地祈求她拜彆，她曉得，洛可可定然不會走的，她們是存亡訂交的朋友，冇有誰比她更曉得她的情意，她必然曉得了她想做的事情，不然不會暴露那震驚哀傷的神采。

“你悔怨麼？”

洛可可手裡拿著抹布擦拭著酒櫃上的灰塵，心神卻放在坐在那邊的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