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晚侄。”曾經的武林盟主出來歡迎雷息一行人,他穿戴錦袍,上麵沾了些汙跡,神采倉促,明顯是還未做好籌辦。
“雷夫人與莊主是舊識?”海威略有驚奇,他待在蔣義身邊二十幾年了,竟不曉得他二人的乾係。
“說出來就不靈了。”雷息滑頭一笑,他的年紀不小了,這一笑卻有少年郎的風采,李婧一下子失了神,被雷息搶去機遇,先放了河燈。
“讓盟主意笑了。”見此景象,海威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他側了側身子擋去那一幕。
十年了,她終究能站在仇敵的麵前,堂堂正正地用仇恨的眼神去看他,宣泄心中的不滿。但是這小我他老了,老的太快,他的頭髮白了,稀了,臉上長滿皺紋,層層疊疊,是古稀之人。他的手被廣大的袍子擋住,隻暴露部分離指,看不清全貌,但很瘦,李婧想,那具被錦袍包裹起來的*定是枯瘦的,靠近滅亡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