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平皮膚烏黑,五官粗狂,身材結實,雖算不上俊美,但是極有男人味。隔著將近一米遠的間隔,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味已經劈麵而來,醺人慾醉。
薑俊靈巧的趴在堅固的胸膛上,手指在貳心口上反叛,“你如何會冇有我呢?我就在這裡啊。”
等薑俊從連長那兒出來的時候,他有一種被榨乾的感受,渾身痠軟,雙腿直顫抖,幾近站都站不穩。
心下暗笑一聲,薑俊故作驚奇的說:“健忘拿番筧了。”他看向身邊的帥哥,“能夠把你的番筧借給我用用嗎?”
金泰平更緊的抱住他,語氣裡滿是可惜和不捨,“你的退伍告訴已經下來了,就鄙人週二。”
額,彷彿做的有點兒過分了。
帥哥這纔回過神來,連身子也顧不上擦了,倉猝清算起東西,逃也似的分開了澡房。以後,其他的幾位也接踵分開。兩分鐘不到,偌大的沐浴房就隻剩薑俊一小我了。
“哎呀,番筧掉了。”說著,薑俊彎下腰,伸手撿番筧。
帥哥對付的點點頭,當即切入正題。
薑俊站回本身的水龍頭中間,開端往身上打番筧。
在眾戰友戀戀不捨的目光裡,薑俊分開了比天國還要幸運的軍隊,正式踏上了攻略腹黑總裁的旅途。
“在想甚麼?”金泰平在他頭頂問。
“感謝你。”
薑俊渾不在乎,泰然自如的站在水柱下,縱情的向他們揭示著本身的身材,以及身材上那些方纔被標記的、亂七八糟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