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爸嚇得上前，秦明歌迎上前去，不待他反應過來，也抓住他的一隻手，卸下了他的手樞紐。他頓時也淒厲地叫出聲來。

“好了，”張妍怯生生地看著秦明歌，“你不要再做甚麼了吧。”

“你會下獄的。”如坐鍼氈的張妍有了但願，忍不住說了一句。

“遵循凡是的事理，正室如何能聽小三的話呢。”秦明歌淡道，她上前蹲下身，像疇前一樣和順地為張嘉永撫去額頭的汗水，“我說過你得好好賠罪，我纔會放過你，你為甚麼不聽呢？”她抓起他無缺的左手，後者因為劇痛的預感死力今後拽，“越掙紮越痛哦。”話音未落，她把他的左手腕樞紐也卸了下來。

張妍哭哭啼啼地把毛巾給張嘉永塞進嘴巴裡了，然後一次是張爸、張媽，“爸，媽，嗚嗚，對不起，我隻是怕她作出更過分的行動來……”

張媽痛著痛著也風俗了，舌頭都快頂斷了終究把毛巾給頂出來，她挪過來想拿腳踹秦明歌，得了自在的嘴巴謾罵不斷，“你白日做夢！你如何不去死！”

秦明歌翹起唇對張嘉永笑，“出軌，家暴，張嘉永，你感覺財產你還能分到多少？”

“你到底想如何樣？”張嘉永惱羞成怒，“你做狀師，不是最不同意暴力……”

秦明歌陰沉地看她，拾起沾滿口水的毛巾重新塞進她的嘴巴，轉頭看一邊沉默下來的張嘉永，“我明白你的意義了。”

女性肌膚特有的細緻、暖和的觸感自兩人肌膚相貼處傳來，張妍驚駭：“我……”塞！

張嘉永好似愣住了。

“你看，我讓你塞毛巾很有先見之明吧？”秦明歌指著地上痛得墮淚的三人，對張妍說道。

這不是獲咎將來公婆嗎？“我，我，我做不出來。”張妍瑟縮著要躲進張嘉永懷裡，後者兩處劇痛，冒著盜汗啞聲嘶叫。

這是一個奉迎人的活，哪怕張妍有了“差人快到了”的依仗，也隻能依言照做。

張妍生硬得像一塊木板。她盯著氣憤的張爸張媽，另有張嘉永，心想：“不要承諾！不要承諾！”

“真奇特，剛纔她打我的時候你如何不出聲禁止？”秦明歌對著他笑問，“實在你就是個偽君子，假惺惺的，你感覺呢？”話音方落，她敏捷放開掐住張媽右手手腕的右手，擺佈手一齊用力，卸下了張媽的左手手腕樞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