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不,底子已經冇有過後了,完事今後的北澤已化作一灘爛泥連根手指都動不來了。
熾熱的溫度不斷描畫擠壓著胸前的崛起,北澤有些暈乎乎,眼神也垂垂迷離起來,她微張著嘴吐出彷彿由喉嚨處升起的細碎呻|吟。
第二天直到下午北澤才從床上爬起來,房間裡一小我都冇有,就連本該待在她身邊的保護靈也早已被利威爾提了出去。
腦筋又渾沌起來,即便如此北澤還是深吸了口氣,儘力構造起話語來。
從未被進入過的處所即便潮濕但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些晦澀,利威爾擰著眉卻霸道地闖了出來。刹時扯破般的痛苦通報上來,北澤猛抽了口氣,以後好長時候都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但究竟證明……她的意誌真得不敷果斷,冇過量久就投降了。
“……”這是把她當作情婦的節拍嗎?
被打斷了利威爾也不急著動,挑了眉看向她。北澤卻壓根冇重視到他的視野,隻是不斷搖著頭,眼神竟透暴露些許的驚駭。
北澤被他吻得措手不及,隻能順服地伸開嘴接管他略顯霸道的侵犯。舌尖被膠葛著,從口腔逐步伸展而來發麻的感受滋擾著她,一度讓她產生本身就將近堵塞的錯覺。
口胡她纔不想持續做下去呢。
用心抬高的聲音帶著啞忍的笑意,北澤有些氣惱,剛要發作,凸起的胸口就被人抓住了。她嚇得倒抽了口氣,但是對方擺瞭然不給她喘氣的機遇,手掌隔著寢衣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技能性地揉弄著。
“我說了不要。”北澤義正言辭,不過壓在她身上的人所揭示出來的神情比她還要樸重,“你會想要的。”
才喝完房門就被翻開了,北澤順著晃眼的光芒望疇昔,逆著光隻能看到一個大抵表麵,直到房門再度被關上她纔看清楚他的模樣。
“不是玩玩嗎?你說的。”他冷哼了聲,行動卻一反他臉上的冷嘲熱諷,謹慎翼翼地靠近,帶點顧恤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滴。
真是……夠了。她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可在那狠惡的守勢下,她嘴裡隻剩下破裂的呻|吟。
將利威爾的反應全數量擊在眼裡,北澤心道一聲“公然如此”,隨即放開手,拉過被子蓋過腦袋。
“我說我隻是嚴峻罷了。”
令人頭皮發麻的刺痛刹時讓還處在怔愣中的利威爾回過神來,垂眸北澤正拿不滿的目光盯著他,接著便聽她用負氣般的口氣聲討:“不想做就算了,我又冇逼著你。”
誰說做這類是很歡愉來著的,北澤一點都冇感到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