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利威爾第一次玩了,明天早上來送早餐的時候就被北澤拖著玩了兩局,均以慘敗告終,但當時候並冇有獎懲。
北澤是在秋後的某天偷偷溜出去的,趁著統統人還在睡夢中,讓本身的保護靈帶本身出去的。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利威爾從剛纔開端便感覺奇特了,為甚麼這兩小我一抽一個準,並且總見他們在抽之前看著牌麵。
“被團長帶返來了。”利威爾滿身心都落在手中的牌上麵,回得天然有些心不在焉。
“他應當是在問你獎懲是甚麼?”庫嗶一樣快速處理了手上的麪包,接著從北澤手裡接過撲克牌開端洗牌。
不過這並不影響北澤出牆的意誌,於她而言與其在這裡乖乖待著,還不如到牆外去,起碼內裡冇有一心盼著正法她的那群臭老頭……
“那我的屍身呢?”隨口問了句,北澤持續手上的任務,在或人不悅的神采中還是執意把紙條貼了上去,末端還不忘在上麵寫上“大癡人”三個字。
利威爾嫌惡地瞥了眼如同餓死鬼投胎的北澤,隨後將手中的盆子遞到庫嗶麵前。
“那真是太榮幸了。”北澤拿起發好的牌,冇多想就把內裡的對子抽了出來,丟到地上。
“不要邊吃邊說話。”
“既然兵長過來了,我們一起玩抽鬼牌吧。”北澤處理完了手上的麪包,轉個身坐回到地上,拿起清算好的撲克牌向利威爾晃了晃,末端不忘彌補一句,“輸的人要受獎懲哦。”
“……莫非說你們一向在作弊。”利威爾沉著臉,北澤看疇昔,一時都覺得本身要看到具現化在他額頭上的黑線了。
想起之前彆人跟他提起要單獨出牆的事情,本來還因她有能夠被憲兵團的人抓走而提起的心也垂垂落了下來。隻是還是感覺可氣,利威爾想著最好不要讓他在牆外碰到她,不然必然拿條鐵鏈把她栓緊了,帶返來。
北澤本來也是隨口一提,就算被反對了也冇甚麼不快,隻是到最後還是冇能整出甚麼有新意的獎懲,隨即也放棄了。
“你在寫甚麼?”感遭到額頭傳來的瘙癢,利威爾近乎警悟地問道,抬手想要撕下來看看,卻在半途被北澤給禁止了。
“哦,獎懲啊……貼紙條吧?”北澤歪著腦袋,總感覺如許的獎懲也太冇意義了,“要不,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