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會長得跟匹諾曹一樣,就算有(特指鼻子)也峭壁不會頂著個木頭身子,並且背上還掛著個奇特的叉叉……哦,那應當是十字架來著。
“以是說,你最好撤銷這年初了。”北澤擺擺手,轉個身便籌辦歸去。
之前北澤就有想過,隻要保護靈玩得高興,她是不介懷他拿誰來玩。這句話有個大前提,那就是玩的工具裡決不能有她,可現在這叫木偶獸的擺瞭然是想跟她一起玩。
“在那裡~”
不是暈了吧?北澤咋舌,要曉得為了諒解彆人是木頭身子,她底子冇花多少力量去踢他,天然踩在他背上的力度也是顛末深切思慮過的。
木偶報出了本身的名字,隻不過還是還是木偶,就是在尾巴上多出了個“獸”字罷了。當然,對北澤而言,比起名字,她更在乎前麵的阿誰“玩”字。
“他們都這麼叫你的,不過他們一點都不好玩,我已經玩膩了。”他理所當然地指了指還站在原地的調查兵團眾,“另有啊,我是木偶獸,既然曉得了名字,就由你來陪我玩吧。”
因為這個設法,北澤不自發擰了下眉,就連臉上的神采也帶上了多少不成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