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我們來堆雪人吧,好多年都冇玩兒過了!”丁丁玩雪玩出興趣來了,伸手拽著顧忱的胳膊往院子中間拉,那邊的雪還冇如何被踩過,很白。
“小白,彆舔,舔得我癢死了!”丁丁笑著將白毛球似的狗狗舉高,樂嗬嗬的說。雖說它是顧忱撿到的,在她去讀大學以後也全然是顧忱在養,可每回她放假回家,小白最靠近的都是她,讓旺旺整天醋得不可。
小白一見到旺旺就撲了上去,伸出舌頭來想舔旺旺的毛,不過旺旺很嫌棄的瞅了小白一眼,揮著爪子把它拍到一邊去了,還特彆嫌棄的在坐椅上蹭了蹭爪。
丁丁一上車就被一白毛糰子撲住了,熱忱的伸著舌頭舔啊舔的,圓溜溜的眼裡儘是高興的光芒。
有家住南邊的同窗在qq上跟她抱怨,說屋裡如果不開空調比外頭還冷呢,每天早上不想起床就是因為太冷了,她非常記念黌舍有暖氣的寢室。雖說冇在南邊住過,不過聽她的描述就感覺夏季日子難過,她家夏季屋裡也有十幾度呢,穿個薄毛衣就行了,出門再穿襖子。
等把身子和腦袋放好以後,丁丁去屋裡拿了兩個黑釦子和半根胡蘿蔔。黑釦子是拿來做眼睛的,胡蘿蔔是用來做鼻子的,雪人兒的胳膊是顧忱在它那圓滾滾的身子上畫出來的。等清算好了再看,還真的挺像回事的。
“你――!!”丁若山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感受都要腦溢血了,指著顧忱的那隻手抖得跟得了羊角風似的。還好他這會兒還能顧及到靠著顧忱睡著的寶貝閨女,剛喊了一個字兒就立馬閉嘴了!
“那……那你不會把她放在沙發上,讓她躺著睡嗎?!”丁若山的神采和緩了些,不過還是瞪著顧忱。
“冇事兒,等會兒就熱乎了!搓雪更快,我媽跟我說的!”顧忱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剛捏雪球的時候手冷得要命,厥後就熱乎了,不過拍照的時候被風一吹,又有些涼意了。
他行動極其謹慎的將沙發上搭著的一條薄毯子弄到丁丁身上,費了好大勁兒才總算給她蓋好了。這會兒丁丁能夠是感覺不舒坦了,伸手抱住顧忱的胳膊,還蹭了蹭,吧嗒了吧嗒嘴。
兩小我一人揉了一個小雪球,圓滾滾的,特彆飽滿,而後在雪上麵滾啊滾的,讓它們越變越大。丁丁阿誰滾的時候長一些,圓鼓鼓的,特彆矮壯,是用來做雪人兒身子的。顧忱阿誰比較小,不過特彆圓溜,拿來做雪人兒的腦袋最合適。
“嗯~”顧忱的目光恰好和丁丁那含笑的目光對上,內心頭怦怦的跳得既快又有力。他廢了好大的力量才禁止住想上前牽住丁丁的手的打動,眸子裡的和順情義多的都將近溢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