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他和她之間冇有任何空地……或者乾脆融在一起好了!融在一起,她中有他,他中有他,永久不分開也永久分不開!誰也搶不走她!
“哦?”錦衣眯了眯眼,收起了臉上的笑,道,“依你所言,我倒該留著這些廢料了?”
但是,他又想做些甚麼。他很想……很想讓她的身上全都附上他的氣味,滿滿的都是他的氣味,誰也遣散不掉!她睡著了,他親她……她也不會曉得的吧。
跟著錦衣的揮手,統統人都退了下去。錦衣又揮了揮手,就連身邊的侍女也退了下去,隻留下了未央一人。
“江湖上馳名的妙手?”錦衣看著未央,道,“十數個江湖馳名的妙手,都未能攔得住沐清風進陣。”他說著,不悅地眯起了眼,接著道,“而他闖進了那死陣,清楚是不知破解之法的,卻竟是隻受了些皮外傷,就找到了我們。”並且,看模樣,他竟還帶著一個俊彥做累墜,又硬闖出了那陣法。“這向來無人敢闖的死陣,到了沐清風那邊,竟成了兒戲了麼!”他說著,語氣狠惡了起來。
“廢料。”錦衣臉上帶著溫暖的笑,輕聲道,“廢料至此,還要你們有甚麼用處……不如,自裁賠罪,如何呢?”
未央聽著,眸子也閃了閃,道:“的確……沐清風武功之高,恐怕已超出了估計。實際上,之前也是了,當時,能在督主宅子裡當值的都是頂端妙手,而他為了找俊彥,竟能二進二出……而兩次收支宅院以後,他身上所受的最重的傷,竟還是屁股上崑崙玄圃給他留下的刑傷。”未央頓了頓,而後持續道:“如許的人,若不能為己所用,便是災害……督主,依我所見,若能趁他還為蠱毒所製的時候殺了他,定能一解後顧之憂。”
屋外,沐清風從院子的井裡提了水,隨便地衝在本身的身上,同時用力地搓洗身上的臟處,也不管身上有傷。直到把本身給衝得滿身通紅乾清乾淨的了,他纔算對勁,回了屋,回到了俊彥的身邊。
沐清風悄悄地舒了口氣,看著俊彥溫馨的臉,感覺本身也沉著了很多。但是,再看到俊彥的衣服,他就又不悅了起來。這身衣服,是錦衣碰過的……這麼想著,他伸脫手,等不及漸漸解釦子,就順手扯掉了俊彥衣服上統統的釦子,然後把她的整件外套剝了下來,狠狠一扔,扔去了門外。剝去了外套,俊彥的身上還留著紅色的裡衣,他卻也看不紮眼,隻感覺錦衣的氣味彷彿滲入了那件外套,連裡衣都感染了。這麼想著,他就連那件裡衣也解了去,又扔去了門外。終究,俊彥的上身,就隻剩下一個小肚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