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豎著耳朵聽他們說話，從中體味到兩人的舊事，昔年寄水族還是常常被淩辱獵殺的弱者，剛好當時鷹如是睛鷹一族中資質最差的一個，常常受兄姐嘲弄，兩人偶爾瞭解，同病相憐，隻是厥後訶那被族長選中，成為寄水族的但願，兩人自此再未見麵。

鷹如看看兩人，笑著點頭稱是。

“我們現在不就是麼？”鷹如答道。

擒拿石蘭的打算不能奉告外人，柳梢當即扯訶那的袖子，搶先嘟噥道：“說了我們是出來找藥。”

鷹如皺眉道：“食心魔的事真不是你編的？他真的存在？”

卓秋弦似是未聞，也冇有看她一眼，獨自從她身邊走過。

不過她的話另有幾分事理，柳梢正籌算脫手，被訶那製止：“魔族氣味更輕易引來仙門重視，我看我們都不怕甚麼凶獸，就不消結界了。”

訶那與她對視一眼，點頭。

卓秋弦看著他的臉，半晌一點頭，揮手將統統藥支出藥囊中，舉步就走。

不過……

柳梢和鷹如都看著他。

訶那冇有接話。

“噯，真是不爭氣的魔尊，看這模樣又在罵誰了？”彎彎的嘴角，收回沉沉的笑聲。

柳梢見狀也湊疇昔，隻見那些紅色的葉子極其斑斕，每片約有雞蛋大小，呈圓形，葉脈更是線條流利，泛著絲絲銀光，枝葉搖擺碰撞之間，“沙沙”的聲音非常清美。

她說的冇錯，妖族本體體質所限，若與外界婚配，所生後代血脈不純不說，更麵對無修煉之道的困難，這類事不是冇有先例，半人半妖，到底該修仙道還是修妖道？答案是兩個道都會受限定。除非真的修成神，完整抹去本族根脈，可神界毀滅數萬年以來，六界又有幾個得證大道成神了呢？

柳梢早已猜到了他們的說話內容，並不感覺獵奇，目送兩人消逝才轉頭，見鷹如還望著阿誰方向，多數是曲解了，柳梢固然不喜好她，但對她這一起表示的美意也有幾分感激，因而美意解釋道：“不是那樣的，她隻是……把他當作了另一小我。”

柳梢聞言反而不美意義了。

訶那看到那些樹先是驚奇，掠至樹上檢察半晌，似難置信：“月華妖木？真是月華妖木！”

鷹如怔了下，很快便平靜自如了，抱拳笑道：“小王平日不出妖界，中間不知，亦不敷為奇，方纔觀中間修為不凡，小王甚是佩服。”

“傳聞你在大荒被圍殺時，石蘭救過你一命，”鷹如涓滴不受影響，“現在仙門要對於她，看模樣你是來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