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視了!他竟敢暗害!柳梢來不及遁藏,暗叫糟糕,正籌算硬受這掌,誰知阿浮君行動無端地頓了下,柳梢博得時候當即後退,同時毫不遊移地朝他拍出一式掌心魔雷!
也難怪他敢這麼說話,他和徵月的確算是柳梢的仇人,若非他們以調虎離山之計引出原西城等人,訶那要進青華宮救人也冇那麼順利,恐怕柳梢至今還被關在禁魔坑,或者早就被措置了。
四周海水開端動亂,波紋一圈接一圈地向四周分散,所攜力量看似暖和,卻柔韌非常,一波一波地接受著進犯,消磨著兩股龐大的力量,將洛寧護住。
“是。”
鬼眉壓目,徵月冷聲問:“如何回事?”
柳梢這才留意到中間另有人。
在柳梢內心,本身領的是妖君白衣的情,阿浮君不過受命行事,何況他才暗害過本身,受傷該死!但是洛寧發展在仙門,從小得仙門教誨,賦性純真仁慈,此時感覺阿浮君一片美意反被本身所害,慚愧至極,這才奮不顧身相救。眼看她夾在兩股力量之間,全無活路,柳梢腦海裡幾近一片空缺。
月開口:“停止修煉,魔丹仍然會運轉,他們始終會毀滅。”
冇過幾日,洛寧那邊又有了動靜。
沉沉的聲音與平常並無分歧,柳梢卻聽得一愣,欲言又止,半晌轉了話題道:“現在我是魔尊,你是不是也聽我的話?”
阿浮君已經回身要走了。
柳梢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好,現在你就是天護法了,他們統統人都聽你的。”
前一刻還是螻蟻般的存在,下一刻就成了足以名震六界的魔宮之主,再也不必忍耐熱誠,再也不必謹慎翼翼地儲存,這就是力量和權力的乾係嗎?
盧笙道:“地護法衝犯聖尊,實為不該,但就算我等出麵作證,也於事無補。”
“寄水妖!”食心魔偷襲不成,大怒,直取阿浮君。
“給我看門,”柳梢道,“你說過盧笙不安美意,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替我看好他們。”
柳梢悄悄地吸了吸鼻子,假裝若無其事:“關我甚麼事?那是魔神立下的禁令,是他害了魔族。”
柳梢想起一事,叫住她:“關於魔性,洛師兄說……”
虛天魔宮,煙霧漂渺之地點,蘭花狀墨玉榻,瑪瑙矮桌,獸雕……一身紅衣的未旭躺在碧榻上,彷彿是黑蘭裡開出的妖花,他一手托著盤子,盤中人肉帶著血絲。
妙音葬天,柳梢心神一蕩,很快就復甦了。食心魔卻較著受了影響,行動一滯,就這頃刻工夫,四周八方的水元敏捷集合,與四周的海水色彩分歧,透明泛白的水元結成大網,如同蛛絲般將他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