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六識曲才氣持續修煉，仙門有錯冇錯，她都會報仇，正如陸離是人是魔，在她眼裡都是一樣的。

柳梢抱著琴坐在台階上，嘟著嘴。

“很好。”洛歌開口讚了句。

“我看著呢！”柳梢嘴硬，當即收起邪念。

洛歌也冇說話，走到水邊坐下，取出冰絃琴彈起來，凡碰到難處就放慢行動，幾次多次，明顯是在樹模。

“自古傳言如此，六界皆知。”

柳梢底子冇當真聽，聞言支吾了半日，將臉一揚：“就是……還能夠吧！”

目送他進殿，柳梢才貫穿話中意義，坐到石凳上生悶氣：“你懂甚麼……”

剛纔……是想做甚麼？殺意！又是那種嗜血的殺意！那就是所謂的魔性嗎？

柳梢忍不住問：“我的伎倆丟臉？”

柳梢手有點抖，有力地跌坐歸去。

魔宮妖界臨時消停，人間也規複安寧，洛歌剋日冇再外出，恰好教誨柳梢學習《大音六識曲》，但是柳梢天賦有限，又底子不喜好琴，凡碰到琴譜上的難處，性子一急，不免生機鬨脾氣。

月順勢收去笛子，往琴前坐下，彈起了她方纔練習的片段。

柳梢應變得快，假裝不在乎：“有甚麼奇特！我就感覺如許好聽！”

洛歌道：“人間自有人間道，魔殺人，是為入侵他界，仙斬魔並非是因為他們殺人，保護六界次序是仙門的任務，倘若入侵有理，那這六界早已無仙妖人魔，隻餘神族。”

……

剛纔被魔氣轟動，公然該產生的還是產生了。洛歌悄悄感喟，揮袖收了冰絃琴，站起家：“魔族自生魔性，修煉越久，魔性愈漸深重，終難停止。”

“對呀！”柳梢鬆了口氣，再問，“那我如何辦？”

視野落到她身上，洛歌遲遲不表態。

“魔族已經冇有將來，你不想幫陸離完成慾望？”降落的聲音循循引誘，“何況你也是魔了，這也是為你本身。”

“你敢封印我！”

“呸！”

柳梢撇了撇嘴，回到房間裡持續修煉，誰知剛一運氣就感受不對，柳梢趕緊再試了一次，公然體內魔丹毫無呼應，想是他方纔借琴聲出的手，柳梢頓時氣得跳起來，衝出去對著殿門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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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碑倒，就是魔族的將來。”

洛歌點頭，提筆寫下兩行字，合上，再翻開另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