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如何措置?”舅媽的氣憤涓滴都冇有減緩,持續罵道,“我真是悔怨莫及,當年竟然收留了你這個禍害!你敢把你大肚子的後媽推下樓梯流產,可見你心腸有多暴虐我如何也冇想到,你不但暴虐,還不知廉恥,本身想乾甚麼就乾甚麼,的確冇人能何如得了你了是嗎?!”
“深深,你坐下來,說說看到底是如何回事?”孃舅略微理性點,他畢竟是我媽的親弟弟,起碼向來不把我當外人。
“看來他又想來找你了,”高任飛神采很欠都雅,他沉聲道,“深深,你說實話吧,你跟韋連恒到底是甚麼環境?如果就像他說的,你還冇跟他分離,那我--”
“那他為甚麼比我更早呈現在這裡?”高任飛口頭說著不介懷,但剛纔跟韋連恒狠惡爭論後,內心還是過不去那道坎。
我給白萱打了電話,她那邊還是持續的關機。
漸漸的,過了一段時候,我的腿規複得差未幾,能夠勉勉強強走路,而高任飛也普通上班了。但是白萱那邊,仍舊是個關鍵。聽她的同事說,她偶爾上班偶爾告假狀況很不好,前段時候又回故鄉去了。
“你本身看怎如何辦吧,舅媽雙手抱在胸前,凶暴的瞪著我,”我就這麼一個孩子,如果她出了甚麼題目,我不會放過你!“
我像個木偶一樣,任她掐著捶著,也冇有還手,身上的痛和內心的痛,讓我忍不住就淚流滿麵,一下子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