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我一眼,淡然地說:“說。”
我點點頭:“你說對了。我就想要杜振北這個狗賊失勢……你能幫我辦到嗎?”
又是“憑甚麼”的題目……
“我想讓杜振北停業……”
但是……為甚麼?
“他們很多人圍著我……打我……”我有氣有力,說話也是語無倫次的。
他點了一根菸,吞雲吐霧地抽起來,抽了好幾口,透過氤氳煙霧看向我,輕描淡寫地說:“你想讓我收買杜振北的北旅?”
我是他的甚麼人?他又是我的甚麼人?
這真的是異想天開嗎?
“咳,姐,你就彆開如許的打趣了,你就算再如何聰明有才氣,但也不至於把杜振北的公司搞垮吧。他家不是做觀光社的嗎?我們航空公司也跟他的觀光社有合作,讓他們代理髮賣機票甚麼的,並且我們公司的高管也跟杜振北很熟……歸正,他要停業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兒。”
我把他辦公室的門關上,來到他跟前,開門見山地問:“現在忙不忙?我有點兒事跟你聊聊。”
“白深深,”他聲音更冷地諷刺道,‘你拿你的身材做籌馬,未免太好笑,我想睡甚麼樣的女人睡不到,為甚麼必然要睡你?”
對啊,我是不是太自發得是了?麵前這個男人,憑甚麼幫我?我當真想過這個題目嗎?
“好,”他也更加憤怒地瞪著我,“那你滾!”
他沉默了好久,不曉得是在考慮如何幫我,還是在考慮如何回絕我。
最後一次給奶奶打電話時我還說偶然候要帶她去買衣服,她笑嗬嗬地承諾,誰知再見時已經天人永隔,想到這裡,我再次淚如雨下。
也就是在此時現在,我終究終究明白本身在貳內心的職位了,也懂了,隻能是,永久成不了戀人。我們能夠及時行樂,卻不成能把這份無儘的纏綿帶到其他方麵。
第二天,我一到公司就去找韋連恒。
冇想到他冷冷地哼了一聲:“你這要求提得還挺理所當然的。你感覺,我憑甚麼會幫你?你的本錢是甚麼?”
“你愛不愛我?”我再次詰問,感受本身向來冇有這麼寒微脆弱過。
他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欲言又止。
我昂首來,一眼就認出了這輛車是韋連恒的。
我在心底嘲笑著,一陣失落,又翻身疇昔背對著他,甚麼都冇說。
曉得我的遭受後,她同仇敵愾氣得牙癢癢:“姐,你彆悲傷,必然要快點兒抖擻起來,大不了我陪一起去把那姓汪的老娼婦打一頓。我歸恰是替你咽不下這口氣,不能讓他們如許白白欺負了,必然要抨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