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暴徒也確切冇有去抓汪虹,估計是怕時候來不及了,他們隻想抓住我跟杜南茜兩個年青的女人來做人質,並且籌辦開著杜振北的車子儘快逃竄。
固然早就預感到如許的成果,但是真的聽到本身的親生父親說出這番話,我內心還是一陣絞痛,痛得不能呼吸……另有那種徹頭徹尾的心寒,那種難遭到堵塞的感受,讓我不知不覺眼圈紅了,淚水悄悄淌了出來。
“爸!”杜南茜嚇得痛哭流涕,特彆無助,“爸爸……救我……救我!”
我腦筋一片空缺,還冇反應過來,又聽到杜南茜的尖叫。
“站在那邊不準動,不然頓時殺了她!”一個暴徒對汪虹吼道,同時刀子往杜南茜的脖子裡嵌出來一些,疼得她淚流滿麵卻不敢叫。
而我則持續被暴徒節製著,硬推著我上了杜振北那輛奔馳……
我也是顧慮到電梯裡有很多的陌生人,不好跟他吵,乾脆閉嘴不睬他。
十幾秒後,電梯到了負一樓,電梯門翻開……
“傻逼!”我噁心腸罵了他一句,用力甩開他的手,回身就朝電梯走去。
但是,我才跨出去四五步的模樣,俄然聽到前麵的杜振北“啊”的慘叫一聲。我嚇得渾身一震,正籌辦轉頭看產生了甚麼,脖子卻被一個男人緊緊地箍住,一把雪亮的匕首抵著我,耳邊傳來打單的聲音:“不準動,不然頓時殺了你!”
“媽,快走,你彆過來,不要過來!”杜南茜大呼。
杜振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