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筋裡滿是陳陸地肮臟的嘴臉,情感變得非常衝動,因為喝得太多,感受行動也不受大腦的節製了,獨一的動機就是要麵前這個男人脫光,把身上統統的東西還給我。因而,我簡樸鹵莽的去拉扯他的衣服,還對他又打又咬……但他竟然紋絲不動,也不說話,任由我宣泄,莫非是慚愧了?
但剛邁出去兩步,他降落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既然失戀了,我不介懷陪你多喝幾杯。歸正,我也剛失戀。”
是的,我,白深深,失戀了。
我吃力的睜大眼睛,眸子子都轉不動了,死死的盯著那小我的側臉,他彷彿是……是……我一下子站了起來,降服酒精的麻痹,目光緊緊的鎖在他身上。他的髮型、他的表麵,他的穿著,統統都是朦昏黃朧的,可我還是鑒定那就是前任陳陸地,阿誰讓我從天國顛仆天國的渣男!
坐下點了杯雞尾酒,抬眼來發明他正看著我……我雙手托著腮幫子,用心也直勾勾盯著他的麵孔,目光貪婪而猖獗……然後,我瞟了眼手機,輕鬆開著打趣,“喂,傳聞男女之間相互諦視兩秒,申明相互有好感,而你諦視我已經超越5秒了,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我不是第一次談愛情,倒是第一次被甩。一蹶不振了好久,我始終走不出那片暗影,因而登上了這艘豪華郵輪,設想著躺在碧海藍天下應當會拋開這些爛事。可來了這兒我才發明,我壓根冇阿誰閒情逸緻去看海聽濤,隻想待在酒吧裡麻痹神經,喝它個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