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曦思疑的看著他,轉換說法“我說,我有躁鬱症。”
甚麼是口水歌,甚麼是所謂的專業音樂,現在都不首要。音樂就是音樂,好聽纔是獨一的評價標準,其他都是小道,這個事理,很多人都忘了,冇想到,舞台上的那小我,把這個標準重新豎了起來。
“我都奉告你了!”
“不說拉倒,我要走了。”
樸政英拿到這首歌的時候,覺得同之前的歌一樣,薑若曦會再次停止改編,但是前奏一響,一個音符都冇動,旋律輕巧抓人。舞台邊的選手們,相互看看,都不太瞭解這波操縱,不是說這首歌不好,而是在比賽中唱如許的歌,九成九都是長的都雅,唱跳都是中流都程度,拚一把顏值的選手的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