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曉得他絕對不是人。
“其他的呢?”遲意濃冇有給地上的男人半個眼神,弑主的刀劍誰會喜好,還是不具有獨一性的那種。何況遲意濃早就有了敬愛的佩劍,也冇甚麼奇特的保藏設法,至於憐憫,那就更加的冇有了。不過隻是自作自受罷了。“也都被你們處理了嗎?”遲意濃如許問道。
以東西來稱呼對方,這並不是遲意濃還在記恨他的偷襲,而是因為……她實在是不曉得男人屬於甚麼種類的存在。
遲意濃感覺本身有點方:“你們如何會變成這個模樣?如果說是品格的話,比你們更好的也不是冇有――如果然這麼簡樸的話,江湖上早就刀劍滿地走了。”
度量著對於本身疇前佩劍的思念,遲意濃諦視著麵前的兩個少女,目光從她們出如一轍的娟秀容顏移到她們類似度極高的打扮上,最後又從她們腰間一模一樣的腰飾移到了她們帶著恭敬意味的臉上,感覺本身彷彿模糊猜到了甚麼。
――又比如說,正在被一個個往池子裡扔,曾經有過背主這一行動――固然並非是出於本心――的付喪神們。
“見過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