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句多麼沉重的……承諾啊!
門口悄悄的,神月早上出門的時候還能瞥見有行色倉促路過的夜兔,現在連一隻夜兔都不見了。
“啪”的一聲輕響,一隻夜兔的傘在抵擋刀影太多次後裂開了,金屬的碎片四散飛濺,神月隨便揮刀震開了那些碎片,把它們發射向夜兔們。碎片以超高的速率插入了夜兔們的身材當中,就像是鋒利的散彈。
因為死了的都是弱者,弱者不需求憐憫。
清麗的刀光感染了鮮血變的殷紅,這是一把好刀,在揮動的時候會有陣陣嘶鳴聲。神月一刀砍在了一隻夜兔的傘上麵,濺起了刺眼的火花。神月淺笑,再度揮刀,拋出一道一道耀如月光的刀影,每一道都能精確地砍中一隻夜兔的關鍵,很快夜兔們就橫七豎八的倒了一片。神月並不斷手,她持續揮動動手中的刀,速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很快刀光就連成了一片稠密的網,鋪天蓋地的罩了下去,神月在這片網中不斷的穿越,身形連成了一片虛影。
說完這句話,神月很蕭灑的回身扛著花傘慢悠悠的往左邊走。神威看著神月的背影,先是睜圓了眼睛,然後高興的笑了。
“奉求了呦。”青年衰弱的聲聲響起,就彷彿那晚淨水月姬藏在大樹前麵,聽到吉田鬆陽雙手被反綁著,偏過甚看著阪田銀時對他說:“那麼大師就奉求你照顧了呀,銀時。”
話音未落她就躍了出去,右手太刀在空中劃出了一個標緻的圓弧砸入了夜兔群中。
那一晚他們都是弱者,他們都是怯懦鬼,隻能躲在吉田鬆陽的身後,享用著他用生命換來的輕易偷生,眼睜睜看著他被帶走卻束手無措,乃至不敢衝出去哪怕儘力一下。
有點在乎阿誰熟諳的氣味,神月想了想,撐著傘靠近了夜兔們。然後透過夜兔們之間的裂縫,神月看清楚了阿誰被圍攻的人。
陰沉連綴的細雨終究變成了滂湃大雨瓢潑而下,神月左手舉著傘撐在頭頂,右手拎著一把快跟她一樣長的太刀,刀尖點在地上,還滴著鮮血,她身上的紅色旗袍沾了斑斑點點深色的暗紋,細心看去就彷彿是純色的旗袍上麵開了大朵大朵暗紅色的櫻花。
“奉求了呦。”
之前還在攘夷軍隊內裡的時候,阪田銀時,桂小太郎和高杉晉助都不消說,那但是軍隊的魁首,靈魂般的人物,就連看似荏弱溫婉的吉田裟羅都是個在攘夷誌士中馳名的神醫。不管多重的傷,隻要吉田裟羅說有救,就算那人隻剩下半口氣,吉田裟羅也能把他從死神的手內裡搶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