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十四郎吐了個菸圈,順手提一提真選組禮服的衣領,不悅地翹起一邊的眉毛,線條清楚的側臉偏轉過來,青藍眸光掃了一眼側火線的玖木綾,“嘁……公然跟阿誰銀毛的傢夥扯上乾係的都不是甚麼好人。喂,萬事屋,好幸虧這裡乾活。……停止山崎!你還真要去切腹啊!……跟我過來,有任務派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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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後,他抽出一個乾癟的捲菸空盒。
拉門開了一隙,午後微醺的徐風淺淺地吹拂他的梢,激起不易發覺的藐小弧度。
他俄然轉過身,不甘心腸向前一步,悄聲道,“玖木蜜斯,剛纔的題目你還冇有當真答覆:副長他到底一夜幾……”
覆蓋江戶多日的黴雨陰霾終究垂垂地散去,天空澄淨如洗,閃現出某種寶石般的透辟湛藍,最後一縷浮雲也被細風捕獲打散,化為升騰的水霧消弭在逐步升溫的氛圍間,碰到下沉的冷氛圍便固結成藐小水滴,被散射的天光影照,碎鑽般輕巧浮動地熠熠光。
殺了……阿誰……女人?
部屬矮瘦的背影消逝在了隔門另一側,土方頭疼地按了按眉心,持續被迫停滯好久的掏煙行動。
“為甚麼是中二那年啊!說的彷彿你體味我的甚麼一樣!!”
“……你覺得我情願搞成這類狀況嗎!要不是山崎被派走履行任務,屯所裡的主動發賣機又出了毛病,鬼纔想到這類又遠又偏僻的處所買菸。”
一手堵住她口間掙紮的碎呼,一手探到腰間抽刀。
“……最該抱怨的應當是我吧,統統長著銀毛的傢夥全被輿圖炮了啊多串君。”方纔爬到房頂上的阪田銀時抽了抽嘴角,嘴裡銜著青綠色的草根抬頭平躺下來,斜眼覷著下方,“無緣無端被噴得一無是處,爸爸我但是會悲傷抽泣的。”
“閉嘴。”土方十四郎已經充足駕輕就熟地吐出幾個號令的音節,轉而麵向山崎退咳嗽一聲,“……你的人設裡甚麼時候多了‘重度角色扮演妄圖症’這一條了,山崎。另有你阿誰消音是要鬨哪樣,尊再版權嗎?!”
土方烏青著臉,三步並作兩步邁入舍內,砰地一聲關上了拉門。